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從身體從油然湧現出一股舒暢,遍及全身,好像沐浴在和煦的陽光中,暖洋洋一片,這是跨過絕境帶來的心底愉悅嗎?司命和端木媛很是享受。
微閉著眼睛,感受著和暢的一切,一直在這壓抑的絕境中前進、鬥法、破禁,突然到達了終點,自然很是欣慰。
不過片刻之後,倆人還是睜開了眼睛,眼神朝著前麵掃視而去。
目之所及之處,一座古老而且流露著滄桑氣息的建築坐落著,漆黑的瓦片,漆黑的木板,反射著道道幽光,展示著這建築的古樸。
這建築看起來雖然很近,其實卻是有一定的距離,司命和端木媛倆人足足走了五分鍾,才走到這建築的前麵。
這時候,這古老的建築才真正的展現在兩人的麵前,看上去倒是古樸,隻是瓦片已經掉落,而且木板也已經腐朽,這建築整體構造還算完整,這的仰仗那布置在建築上麵的禁製,經曆歲月的侵蝕,這些禁製也已經殘破碎裂不堪,就算能夠堅持一段時間,肯定也不會久遠,恐怕屈指可數。
不過這建築能夠保持到現在而沒有完全崩塌,至少說明了一點,這不是普普通通的建築,至少也是一座集繁華和權勢為一體的建築。
既然這樣,這裏麵的寶物不會少,就算經曆歲月的洗禮,有不少的寶物已經湮滅,至少還有寶物保存下來。
司命麵露堅毅,既然都來到這兒了,定然要進去看一看,就算是圓了自己的一個心願,也是值得的。
端木媛雖然比司命略長幾歲,此時此刻,在司命麵前也是如小女孩一般,竟然嚷嚷著要跟隨進去。
司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還是原來那個強勢的端木師姐嗎?最終隻得應允了。
司命一招手,斬魔劍就已經光華耀動,在司命的右手掌心凝聚成型,攙和進入了萬年雪木,這斬魔劍的氣勢更勝以前,雖然沒有進階為初階法寶,不過也快了,這隻是時間問題。
這古老建築的大門之處,依舊有禁製密布,雖然其的威能被削弱大半,但還是有不少的威力存在,加上這是大門之處,這殘留的禁製就算再不怎麼厲害,也足夠司命倆人喝一壺的。
一劍斬出來,犀利的劍光狠狠的撞擊在這大門殘留禁製上,這殘破禁製隻是劇烈的閃爍了上千下,就已經恢複如此。
“果然。”司命說道,其實這大門殘留禁製的威力,早就在司命的預計中,這剛剛斬出一劍僅僅是試探。
有了之前的試探,這一次司命看準禁製,“唰唰”的就是數十劍飛舞出來,在身前聯合一起之後,就化作一道更加厲害的劍芒,直接擊中禁製。
禁製微弱光芒逐漸變強,一閃一閃,最終竟然一直亮著,這閃爍的頻率已經分不清楚。
“嘩啦”一聲巨響回蕩在這建築前麵,如湖麵被投進一粒小石子,瞬間就已經激起千層波浪來,一波一波,而且緩緩增強。
強光變弱之後,這大門就立即出現一個一人可以通過的空洞,正是司命這劍光擊中禁製留下的,這司命的劍芒至強至勝,
不僅僅破開了這禁製,而且這禁製留下空洞依舊如此,不能夠自動修複。
司命率先進入其中,端木媛緊跟其後。
一步跨出之後,司命和端木媛就已經出現在一座數百丈大小的院落中,院落四方,山石錯落有致,隻是草木盡皆枯萎,盡顯蕭瑟頹勢,在最左邊位置,有一個數丈深的凹陷存在,條條裂縫如符文一樣,將其覆蓋,在無數歲月之前,其應該是一個人工湖。
一片空寂,除了司命倆人的呼吸之聲,就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這兒本來應該具備濃鬱的靈氣,現在一絲沒有,這兒和外麵僅僅隻有十幾步之隔,為什麼這兒就沒有一絲靈氣了?
真是奇哉怪也?
或許和這建築外麵的禁製有關,禁製將這兒和外麵隔絕,長時間的空寂自然會使得這兒的靈氣被損耗一空。
司命倆人在這兒停留了片刻時間,就沒有多做停留,朝著右邊的長廊而去,長廊足足有百米長,卻沒有絲毫禁製存在,倆人輕而易舉的走過長廊,就出現在另外一處地方。
這兒是一處上千丈大小的空曠廣場,完全采用方形石塊鋪就而成,以其的巨大,豁然能夠容納上千人。
應該是一處演武場,也隻有演武場才會有這麼廣闊的空間。
什麼?演武場?難道這一處空間之地不是上古修仙者的洞府,而是一處修仙門派的山門所在。
在這演武場的四周,緊湊而整齊的分布著一座座低矮的房間,足足有上百間之多,司命神識散開,就已經將這房間中的一切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