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疑惑起來,就在我慌神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還有打火機。
於是手腳慌張的從口袋裏拿出來打著,湊著亮光一看,“啊”的又一聲叫了出來,身子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這一下又撞在了上麵。
直接疼的我咬破了下嘴唇,隻見此處竟然是一副棺材,而我身下居然壓著一具幹屍。
這變故差點讓我又暈過去,慌張的爬到幹屍的腳那裏,幾乎哭出來的大喊道:“背頭,威子,誰都行,誰他娘的在呀,救我呀,救……”。
喊了許久沒有人回應,我慌張的掃了一眼這具幹屍,隻見它身著虎紋鎧甲,頭係鳳嶺發髻。
身旁一把暗黑色長劍,說是劍也不像是劍,劍體寬了許多,卻透著寒氣。
掃到臉上時,隻見它臉上漆黑一片,黑色的皮肉緊緊貼在骨頭上,露出漆黑的牙齒。
我一看不好,這他娘的可是劇毒,正要脫衣服,隨即又疑惑起來,這要是劇毒我早應該死了。
重重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的推了推它,發現沒有反應,這才放下心來。
人在密封的空間裏會十分的恐懼,再加上這幹屍,誰也能想象到我此時此刻是多麼的害怕。
我連忙推著棺材蓋,發現根本推不動,四周撞了幾下也沒發現,頓時我又慌了起來。
我連忙用力的拍了幾下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嘴裏囔囔道:“不能慌,不能慌”。
我的麒麟刀也不知道掉在哪裏了,此時沒有武器根本想不到辦法,而那把劍被幹屍死死的抓著。
我怕拿過來後,這具幹屍看見寶貝被拿,在一個不願意起身跟我論道論道,在這轉身都困難的棺材裏,我可是不想跟它有什麼接觸。
於是拿出小刀,用力的劃著棺槨,但卻隻是劃出了條白痕,臉貼著輕輕敲了敲,“咚咚”的悶聲傳來。
讓我明白,這木頭還真厚,此時沒了辦法,隻能指望那把劍了,希望它跟麒麟刀似得能削鐵如泥。
雙手合十拜了拜道:“見怪莫怪,咱們兩個睡一塊有點擠,你也睡著不舒服,我用下劍就還給你,見怪莫怪”。
鬆了口氣後,右手顫顫巍巍的抓住了劍,用力一扯扯了過來,這一下居然直接把幹屍的胳膊拽了下來。
我心裏叫苦不迭,目不轉睛的盯著它,希望它不會起來報複我,但拿有這麼好的事。
我打擾了它休息,還搶它劍,還弄斷它胳膊,老實人都有三分怒火,更何況這戰場殺敵的將領。
隻見它“嗖”的一下坐了起來,我是一直防備著的,抬起劍就擋住了它的身子。
誰知這幹屍的手臂這麼長,不待我驚喜,它居然一下子鉗製住了我的脖子,用力的抓著我,這一抓讓我頭腦有些缺氧了。
“嗯嗯…”的用力錘著它的左臂,就在我快要昏過去的時候,棺材外麵有一聲巨響。
這一響動讓它疑惑的扭了扭頭,我一看它愣神兒了,連忙抓起那把劍,用力一挑,將它的左臂砍了下來。
掙紮著拽掉了手臂,“咳咳…”個不停,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心道有氧氣真他娘的好。
等適應過來後,我拿起劍就要解決它,但那具幹屍好像發神經一樣,死死的頂著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