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動作幅度很小的看了看它,隻見它此時根本不在意我,隻是一門心思的注意著外麵“砰砰”的響動。
這時火機“蹭”的一下熄滅了,我心中叫苦連天,不會是這時候火機沒油了吧。
四周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讓我不由的向後用力靠了靠棺材板,這樣才能讓我覺得安全一點。
就在這窒息的感覺快要讓我憋不住想要大吼的時候,隻聽見“哢擦”一聲巨響,灰塵頓時嗆的我咳嗽起來。
這他娘的什麼動靜,由於此時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過了足足五分鍾,我實在忍不住了,再憋下去我真的要瘋了,於是拿劍就向前刺入,誰知這一刺居然刺了個空。
我連忙來回的晃著劍,心中不由疑惑道:“那幹屍怎麼不見了”。
隨後手來回的摸索著,想抱著希望看看火機是否還能用,摸了一會摸到一個發燙的金屬。
我連忙“擦擦”的打著火機,幾下之後它終於著了,我重重的噓了口氣,卻又他娘的吹滅了。
我哭笑不得的罵了句:“真他娘的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不過幸運的是這美國產的火機給力,沒幾下又著了,剛才想必是太燙了,它自己熄滅的,而不是沒油了。
湊著亮一看才知道怎麼回事,棺材的側麵此時露出了一個大洞,我不由心道:“我說怎麼這麼多灰塵呢”。
那個幹屍肯定是撞爛了棺材出去了,我扒著棺材向外照了照,一看沒什麼動靜,於是連滾帶爬的出了棺材。
一照四周居然是一個墓室,這個棺材也是黑色,但我可以確定不是那個墓室。
因為棺材是靠著牆的,四周的牆上也沒一個洞,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出口。
那是誰把我放進棺材裏麵的?他們又去哪了?
那那個幹屍怎麼出去的,難道又是什麼機關不成?
想到機關,我連忙向四周牆壁摸去,看能不能找到隱蔽的出口,好像電視上一樣,有麵牆一推就動的門。
這個墓室四周空蕩蕩的,隻有一麵牆那靠了一副棺材,還有幾個牆角處黑糊糊的硬東西。
我抓了抓發現不是鐵的,不由疑惑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正在疑惑時,發現不遠處有塊稍稍暗黑的東西,我連忙跑過去一看,一陣惡臭傳來。
此時一個想法出現了,不由罵出聲來,道:“這他娘的不會是活物的排泄物吧,我擦”。
隨即忍著惡心,一個箭步跑到棺材那拿出步就擦了起來,擦的手都紅了才停下來。
這可不是潔癖,我想換誰都會這樣做,此時我又沒水,隻能幹擦了。
這時棺材對著的那麵牆,有稀稀疏疏的“擦擦”聲,我心中不安的慢慢照了過去。
這一照才發現,原來這麵牆是一副壁畫,這是我見到的第三幅了,前麵那些沒頭沒尾的。
看到這裏,我忘了惡心,連忙跑了過去,仔細看了起來。
這副比以前的大了很多,幾乎占據了整個牆,剛才我一直注意著排泄物,所以沒有看到。
上麵是趙軍跟密密麻麻的工匠,還有一個衣著寬鬆的大胖子,從頭上的裝飾來看,想必是趙王,正在指點著台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