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黃夏共和國的體製真他MA的有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黨史研究室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7個人的編製,根本無事可做,所以,來不來上班,隻是個人的興趣問題。
又是一個周末,徐曉帆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無事可做,徐曉帆就翻開文件櫃,找出了近幾年縣委書記、縣長的講話稿,仔細的學習起來。
1991年不像重生之前的2012年,機關單位裏幾乎人手一台電腦,無聊地時候可以上一下網,看看新聞,在QQ裏跟認識的不認識的人聊聊天,或者打一下遊戲,都是可以的。但是現在,沒有網絡,唯一的一台電腦都是老掉牙的,兩個禮拜以來,徐曉帆根本沒摸過,還能不能用都不知道。
下午3點的時候,薛解放踱這方步進了辦公室。
見他進來,徐曉帆馬上站了起來,一邊遞煙一邊準備幫他泡茶。
“曉帆,別那麼生分,坐坐坐,我陪你聊聊天。”薛解放說著,挨著徐曉帆坐了下來,“在幹什麼呢?哦,小夥子不錯啊,在埋頭學習文件和講話呢,不錯不錯,有前途。”
徐曉帆聞到了薛解放嘴裏吐出來的一大股酒精味,估計這家夥中午又在哪裏蹭吃蹭喝。1991年不像2012年,物質生活還不豐富,有應酬就是很體麵的事情。在前世,徐曉帆是怕應酬,不過為了生意又沒辦法。在2012年,沒有人喜歡出去應酬吃飯,場麵上的事情,隻是應付,更何況,“地溝油”泛濫成災。
徐曉帆摸出打火機,為薛解放點著了:“主任,中午又到哪裏去瀟灑了?”
“哎呀,別提了,教育局那個局長馬明,硬是*著要請我吃飯。跟你說說吧,本來是我老婆有一個外甥,想到通山一中去讀書,但是那小子中考成績一坨屎,沒辦法,我就打了個電話給馬明,請他幫個忙。沒想到馬明卻*著要請我吃飯,還說如果不去的話,就是不給他麵子,我外甥的讀書問題,可能有點難辦——”
徐曉帆向來想去,就是想不出一個馬明要*著請他吃飯的理由。沒想到這薛解放的虛榮心這麼強,人家一個教育局局長,憑什麼要這麼巴結你?當然,心裏這麼想,徐曉帆嘴巴可不能這麼說,他笑嘻嘻地打趣道:“我說老薛啊,您是老領導了,在我們通山那是德高望重,您說誰能不給您麵子啊?”
徐曉帆本來想用這句話應付一下薛解放,沒想到這老家夥聽了以後更來勁:“你可別說,這件事情本來是我求他,從道理上來講是應該我請他吃飯,可馬明卻倒過來了,這人豪爽,隻得叫朋友,嘿嘿——”
既然馬屁已經拍了,多拍幾下也無妨,徐曉帆也就繼續表演:“薛主任,這主要是您的個人魅力太大了,您說說,如果是一般的人,馬明可能瞧都不瞧。問題是找他的是您老人家啊,他平時想請您,您去不去還是個問題,這不,機會來了,他能不抓住?”
要是在前世,別人說這種話徐曉帆聽了都會嘔吐,不知道怎的,現在竟然從他自己嘴裏說了出來,而且還說得繪聲繪色,表演得微妙微翹,徐曉帆一下子覺得自己好像變得有點陌生,自己認不出自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