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婉嬌聽到這裏不解了,這一通話跟討閥自己沒關係吧。
吳琮平一聽到這裏了然了,心想把我當成那位派來的人了,感情這些都說給我聽呢。
吳明德心想,北齊王是如何知道我要把這些話帶給應知年的,用女兒的話來說,邪門了。
夏景皓朝自己的父王看看,又朝其他兩位看看,這是要傳話了?
吳婉嬌心想話不說清楚了,難免有後患,“父王,你憶苦思甜,怎麼把苦憶到我身上了?”
“父王就是覺得老了,什麼事都跟不上你們年輕人了,感慨一下”北齊王心想,我真是對你好奇,沒別得意思啊,平時沒機會,今天剛好親家也在,說說而以,誰讓你多想的?
“啊,你沒老啊”吳婉嬌裝傻。
“你這孩子,這馬屁拍的……”北齊王看向吳明德,“怪不得,你對她寶貝的不得了,是會哄人。”
“是有點不拘小節,望王爺不要在意。”吳明德得意,自己的女兒就是乖巧,討人喜歡。
“那裏高興還來不及呢。”北齊王一語雙關,自從兒媳婦來到北齊後,北齊的運數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出於種種考慮,他和當年的吳明德一樣,沒有把吳婉嬌推到人前,他無意識的把她往後護了護。
夏景皓高興了,自己的父王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高興了,這樣挺好。
事後,吳明德單獨找自己的女兒說了幾句話,“孩子,別不知足,你公公挺開明的一個人。”
“知道,他要不開明,北齊能有這樣的發展,靠我一個女人的小聰明,弄一個臨集小鎮就算頂天了。”吳婉嬌撅著嘴說道。
“說得也是,看起來,他們父子倆挺有想法的”吳明德摸著下巴想了想。
“不有想法能成嗎,北齊農業瀟條,經濟衰退,官場腐敗,人口銳減,他要是再不勵精圖治,就要做光杆司令了。”吳婉嬌想著北齊的種種,精辟的概括了一句。
“休得胡言,”吳明德說了她一句,“在為父麵前胡言亂語就算了,他畢竟是你公爹。”
“知道,人老了就是囉嗦”吳婉嬌撇了一眼自己的老爹,根本不當回事。
“臭丫頭”吳明德無奈的笑笑,“對了,爹準備去找舒先生和胡老爹當麵致謝”
“啊”吳婉嬌一下子沒反映過來,等反映過來,上前抱住吳明德,“還是親爹好。”什麼事都把女兒放在第一位。
“你呀”吳明德還真不習慣這麼熱情的女兒,不過一會兒,他就適應了,真好,沒有人跟我搶了,不對,還有個臭小子已經把她完完全全搶了,唉!
吳明德親自到吳家莊找舒先生,結果得知他在臨集辦事處去,又跑到辦事處去。
舒秀才見吳明德親自來找他,也很高興,他因為他才跟吳婉嬌結緣的,伸手抱拳作揖,“吳老爺,別來無恙”
“別來無恙,舒先生,吳某是專程謝你來了”吳明德也抱拳作揖,笑容可拘。
“不敢當,不敢當”舒秀才聽到這話,明白了,這是為世子妃而來,真是為人父的苦心啊,不過話說回來,要謝也是自己謝他吧,伸手把他請進辦事處。
吳明德笑著說著,“應當的,應當的,”跟他進了辦事處,“這裏不錯啊”
“還好”舒秀才謙虛的說道。
兩人坐到桌邊邊喝茶邊聊著天,想到哪扯到哪。
“這一通說下來,舒先生,吳某還是要謝你呀”吳明德誠心誠意又說了一句。
“那裏話,這都是世子妃的功勞,我不過跑了跑腿而已”吳明德笑笑搖了搖頭。
“舒先生你就別謙虛了,自己的女兒,我還不了解,在京城給她跑腿的是我,在北齊給她跑腿的是你”
“啊,”舒先生笑了,“我們倆個是同路人?”
“誰說不是呢,所以說你當他長輩也不為過”吳明德說著實在話。
“哪裏,哪裏,吳老爺太高看我了。”舒先生被這話說得也高興,人在被認同的情況下,總是很愉悅的。
“我女兒是個婦道人家,縱有天大的本事,沒有人跑在前麵,她是成不了事的,吳某明白的很哪。”吳明德感慨了一句。
“吳老爺”舒秀才被吳明德的話說得有點感動。
“話說舒先生打算給我女兒做一輩子的管家?”吳明德出於感激之心關心了他的前程。
“唉,說實話,幾個人問過我了,我還真考慮了,現在覺得還是做個訟師好”舒秀才經過一段時間的考慮,覺得訟師最適合自己。
“啊”吳明德驚訝的張了張嘴,訟師這職業好像上不了台麵吧。
“吳老爺,你不知道,做訟師,在公堂上為人伸冤那種成就感特別好。”舒先生想起自己在京城給人做訟師的日子,可謂意氣風發。
吳明德想了想當年他在公堂之上為自己辨解時的情景,上對官府下對犯人,撐握全局,好像是有那點味道,嘿嘿一笑,“倒是有點意思。”
“有意思,是吧,”舒秀才喝了一口茶水,“所以我幫世子妃帶好人後,有機會,就在北齊做個訟師了,逍遙快活,也不枉此生了。”
“也是,做官看似風光,實則又累人又複雜,真不如做個訟師,來得痛快。”吳明德自己也痛恨官場的複雜,也不屑做官,所以很快認同了舒先生的選擇。
舒秀才舉起茶杯,“還是吳老爺的話,舒某愛聽,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好,來一杯。”吳明德也舉杯,想不到還有跟自己一樣的人,也不喜做官。
舒秀才又領著吳明德到胡家莊找胡老爹,邊走邊說,“此人,你真要謝他,為你女兒擋過一命。”
“哦,那吳某見了他,要結結實實給他磕個頭。”
“嗯”舒秀才點頭讚同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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