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賈經才連忙擺了擺手,與家丁一起扶起賈夫人。
“夫人,這是靈獸,不是畜生,你怎麼連這點見識都沒有。”
“老爺,我有點不舒服,想回房休息。”賈夫人起來立刻說道。
賈經才沒說什麼,吩咐家丁扶賈夫人回房。
看著賈夫人遠去的身影,賈經才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又轉向南宮易,道:“賢侄,剛剛是你伯母不對,還請見諒。”
“沒什麼,之前沒跟你們提起帽帽,這才嚇得伯母,是我們不對才是。對了伯父,不知道賈大哥和他母親現在在哪?”南宮易一邊跟著賈經才走,一邊問道。
“進學最近生意上出了些問題,今晚正在月香樓與京都幾個大掌櫃談。至於素貞她則病了,請了大夫來看都不見好。你們要是想見她,我可以帶你們去。”
“伯母病了?那正好,我也順我師傅學了十幾年的醫術,不敢說起死回生,但普通傷病卻難不倒我。”南宮易微微一驚。
“是嗎?那太好了。”說著賈經才便加快了腳步。
不久,南宮易、洪雲秀和帽帽就跟隨賈經才來到了賈府西側一間偏僻的廂房門前。
南宮易和洪雲秀隨賈經才走進房中,而帽帽則留在了門外。
走入房中,隻見房屋的擺設異常普通,雖然算不上簡陋,但與整個賈府豪華的裝飾相比,卻寒磣了許多。
南宮易眉頭一皺,將話憋在肚子裏,沒有多說什麼。
可洪雲秀卻不像南宮易這樣有所顧忌,直截了當地問道:“伯父,怎麼伯母就住在這樣的房子裏啊?難道賈府的所有房間都這麼樸素嗎?”
賈經才被洪雲秀這麼一問,表情馬上變得有些不自然,吱吱唔唔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伯父,還是先是我看看伯母的病情吧。”南宮易知道這其中恐怕另有隱情,不便多問,於是說道。
“好好……”說著賈經才就引南宮易來到了賈母的床前。
床上躺著一位年紀約四十的中年女子,臉色異常蒼白,但疾病和歲月的流逝都她的美麗,不難想象,賈母年經時是一位何等美麗的女子。
不知怎麼的,南宮易的看到賈進學的母親,就想到了他素未謀麵的母親林雪,神情一陣晃惚。
“老爺,你怎麼來了?這兩個年輕人是誰啊?”賈母突然驚配,看著賈經才詫異地問道。
“嗬嗬,素貞,南宮易是進學的好友,今日特意前來拜訪,聽說你病了,便想過去幫你看看。”賈經才緩緩說道。
“原來是進學的朋好。兩位快快請坐。”
“不用了,伯母,還是先讓我看看你的病吧。”南宮易說著已經站到了床沿上。
賈母剛剛把賈經才的話理解成南宮易是來看望他,沒有料到眼前這位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居然還會看病。
賈母半信半疑地將手臂伸出,遞到南宮易麵前。
南宮易輕輕地扣住她的手腕,靜靜地感應著脈搏的跳動。
當南宮易手指按在賈母手腕後不久,他就變了臉色。隨之時間的推移,南宮易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麼了,賢侄?難道你也認為素貞的病好不了了嗎?”賈經才一驚。
“這是其他大夫這麼說的吧。賈大哥是不是還不知道這件事?”南宮易並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起了賈經才。
“不錯。這你是如何知道的?”
“這還不簡單,要是賈大哥聽到大夫說伯母沒救了,他今晚又豈會有心情再去跟別人談生意。”南宮易淡淡說道。
“哎,這件事素貞一直讓我瞞著進學,我也不知道能瞞多久。”賈經才一臉地無奈與悲痛。
“伯父用不著擔心,其實伯母並不是得了什麼病,而是中毒了。而且,伯母她所中的毒,應該是有人刻意下的。”
“什麼?素貞她被人下毒?這……這……”賈經才大吃失色,一時語無倫次。
“伯母她的確是被人下毒。不過伯父你不用擔心,有我在,伯母她不會有事的。”
“是嗎?那就好。隻是,是什麼人會下此毒手呢?”賈經才略微安心了一些,開始思索賈母會何被人下毒。
“伯父,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我先幫伯母解毒。伯母已體內的毒是一種慢性劇毒,已經潛伏在她體內很長時間了。也正是如此,我才判斷她是被人下毒,而不是偶然誤食了什麼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