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男子見葉璿仍不為所動,深吸一口說道:
“這頭“風狼”我和兄弟們足足追了半個月,是不可能放手的!”
葉璿嗤笑一聲,他早就看出來,這些人唯有為首的男子有築基初期的修為,其他人連門邊都沾不到,雖說法力還未完全恢複,但僅憑這些人,他還真未放在眼裏。
為首男子對身後使了個眼色,眾人片刻間便將葉璿圍了起來,隻要其一聲令下,便會衝上來將一人一狼五馬分屍。
事實上根本不需男子下令,其手下便不約而同的撲了上來,就連揮刀的姿勢都一模一樣,彼此間配合默契,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做。
葉璿皺了皺眉頭,這些人與以往修士大為不同,話一說破,根本不會再多廢話,最讓他驚訝的是,這些人根本不在乎修為之間的差距,他也沒從任何人眼中看出畏懼之色。
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要麼他們都是傻子,要麼是他們根本就不怕死,顯然是後者的幾率大一些。
風,突然起風了,就像之前一樣,風來的快去的也快,風沙散盡,隻留下滿地的屍體,所有人的死法都一樣,脖子有一道血線,一招致命!
葉璿以指為劍,僅僅一劍,便取了數十人的性命,十餘條人命,他連眼皮都未眨一下!
“現在你還是不想放手?”葉璿盯著男子的眼睛,遺憾的是沒有發現慌亂之色。
“劍?你是劍修?”男子淡淡的看了周圍的屍體一眼。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男子將手放在刀柄之上,他的手隻能握住一把刀,奇怪的是葉璿總感覺他握住的是兩把。
沒有聲音,沒有光華,這是快到極致的一刀,如果不是葉璿心生警照,這一刀已經要了他的命,就算這樣,他的脖頸之處亦是出現一絲細細的血線,兩三滴血珠低落而下。
“高手!”這是葉璿最直接的評價,心中已無小覷之意。
男子的刀仍舊在刀鞘中,手一直都放下刀柄之上,隻是目光出現了一絲波瀾。
“我的刀下從來不殺無名之輩!”男子的聲音越來越沙啞,整個人看起來也越來越危險。
葉璿摸了摸脖子,笑道:
“巧了,我的劍下也從不殺無名之輩!”
男子認真的看了葉璿一眼,道:
“你沒有劍!”
葉璿大笑道:
“你怎知我沒有劍?”
男子將手中刀柄鬆開,竟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下次記得帶劍,到時候我會說出我的名字!”
葉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中不由鬆了口氣,對方說的沒錯,沒有劍,他沒有一絲勝算!
很難想象,僅僅是築基初期的修士就能給他生命威脅,這個世界到底是個怎樣的世界?其中的人是否都像那名刀客一般厲害?
葉璿看了看周圍的屍體,不由苦笑出聲,早知道他就應該留一個活口,最起碼能知道自己在哪,他現在唯一得到的信息就是“馬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