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就成了“小三”,覺得很好笑。
婚姻是一痤城池,城裏的人想出來,城外的人想進去。
最親近的卻是最遙遠的人,有些時候,感覺特別痛苦。然而,當我麵對另一個家庭,另一個女人,感受到的是更加的無奈和痛苦。我與他是同事,我們之間的一段忘年戀,亦稱得上辦公室戀情。
當我對我的婚姻產生了無助的時候,他在我身邊。他就象牆外的伸出的一枝樹幹,作了我暫時的依靠。
突然身份的變化讓我意識到了危險,因為我自己的痛苦卻觸及另一個家庭。然而,我們身不由已。我相信每一個象我這種角色的人,恐怕都會有相同的感受。我們約好不影響各自的家庭,我們隻是尋求一種精神上的寄托。
這種柏拉圖式的愛情究竟有沒有?
這種純粹的沒有**的愛情能長久嗎?我一直在問自己。我們是不是打著精神依賴的名義,忽略了另一個女人的存在?
人是自私的。突然有一天,當我們的約定突然就不再成為約定,當兩個人跨越了最後一層底線,我們發現,在情與欲之間,人的掙紮是弱不禁風的。
作為同事,她是善良的。她待我象大姐一樣,是一位值得人尊敬的女人。
我們兩個不會演戲的人,必須在她麵前表演一場好戲。我每天見了她親熱的稱呼她姐姐,而他懷著一顆愧疚的心對她體貼入微。
有一天,我和她一起,她和我聊起了他許多的往事,包括他們的初戀。我作了她最忠實的聽眾,附和著她的每一句話,我從她言詞中聽到了她對他的愛,那是一種跨越了歲月的愛。
我失眠了。麵對一個自己的同事,自己的戰友,我搶了她的男人。我們象一對高級演員,在她麵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背過她,卿卿我我。我們沒有能夠守住最後的底線。
那年冬天,他被調往外地。這種對她不忠不義的感覺似乎有所減弱。我慢慢變得心安理得。
距離產生美。電話成了我們交流的主要工具。每次他從外地回來,都會告知我時候,我們總是會先聚一下,然後他才回家。
我漸漸淡忘了遠在外地的他。他也很少打電話來,他恐怕也想不到他家的後院起火了。
這種偷的感覺總是讓人不安。很多次,兩個人都約定,把這種關係終止了,結束了,不然會傷害了另外兩個人。然而,人的意誌是薄弱的。總是說算了,然後,又在不知不覺中想起對方。
有些時候,人總是會迷失自己。我就是這樣,在那段時間裏事似乎忘記了一切。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現在想起來,那是何等可笑和謊唐。
這個世界是一個多元體。每個人身邊都是一個大的集合體,我們隻是一個小小的元素。
那年五一,在同事的縱恿下,我帶著女兒去了一趟廣州。
在城中村那所潮濕得感覺牆上都能滲出水來的房間裏,我看到他破敗不堪的生活。在看似光鮮的美麗的大都市裏,他象貧民窟裏的貧民一樣,每天都在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