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我的抗癌真經:信念由心,智慧用腦(2)(1 / 3)

到底是保守的腦袋局部放療,還是全麵的全腦+全脊髓放療,或者更為保守的按兵不動觀察兩個月,抑或激進的開顱手術?左右為難,一籌莫展。就在難以抉擇之際,我認識了伽馬刀醫院的另一位醫生Z教授。Z教授的出現使局麵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

為慎重起見,Z教授和D教授讓我重新做了核磁共振檢查。檢查結果表明的確是腫瘤顱內複發轉移,小病灶挺多,“像撒豆子一樣”。Z教授和D教授讓我把所有的片子都帶去,並且把我上次做伽馬刀時儲存在電腦內的資料數據調了出來。兩位專家仔細對照研究後判斷,我的病很可能不是腫瘤。

為何兩位專家判斷我的病可能不是腫瘤呢?原來,我2005年8月12日做伽馬刀當天的定位片比半個月前的診斷片中的病灶明顯縮小了。Z教授說:“你的病與常見的腫瘤表現不一樣,可能與炎性病變有關,但也不是常見的類型。”他建議我去神經內科及感染科進一步檢查確診。

於是,按照專家的建議,我開始了進一步的檢查確診。那時候的態勢雖然不是很明朗,但心情已經好多了。

接下來,我到感染科去檢查,沒檢查出任何感染。又到神經內科去住院檢查,檢查來檢查去,除了磁共振片子上看到有病灶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腫瘤的指標或證據。神經內科給的出院小結上寫的是“顱底炎症”,究竟是什麼炎症,他們也說不清。在這三周多的各種檢查過程中,我的複視的症狀不僅沒有加重,還慢慢減輕了。2月15日出院回家,兩天後是除夕,這個年過得很舒心。

那時候的心情簡直比提前釋放的犯人還開心,看什麼都順眼,走在路上都會偷笑。實在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不久後的複查磁共振片上已經看不到那些“豆子”了。我的病真的不是腫瘤!

在我多年的治療過程中,像兩位專家這麼細致負責的醫生比較少見。遇到Z教授、D教授是我的幸運。假如不是遇到他們,我不知道當時會采取哪種治療方案,但可以肯定的是,無論哪種治療都不如不治而愈來得好。

無獨有偶,淩誌軍當時的診斷過程與我有異曲同工之妙。他在調研的過程中,病灶沒有增大,症狀沒有加重,而且慢慢在減輕。最終,證明他頭顱內的病灶不是腫瘤。

—這次自愈經曆給我以下啟發:

(1)人體具有強大的自愈力。國外文獻報道,大約有10%的腫瘤患者能夠不進行任何治療而自愈。生活經驗也告訴我們,身邊的確有不少這樣的自愈病例。這些自愈病例要麼是經濟條件不允許,放棄治療;要麼是病情嚴重,醫院無能為力;像我這種既能負擔得起治療費用,醫院也有成熟的手段可以采用的病人,主動放棄治療而自愈的就不多了。這要歸功於Z醫生判斷我的病不是腫瘤,否則我也不敢等的。然而,後來的事實證明,我的病的確是腫瘤。我的確是靠自身的免疫力戰勝了腫瘤。對於腫瘤的自愈,幾乎沒有幾個醫生肯相信。他們總是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問我是不是用了激素之類的藥。我說沒有,什麼也沒有,我隻喝過兩次白花蛇舌草和半枝蓮,但我不相信兩次的中藥有如此的效果,醫生也不相信。

我的經曆再次證明了人體擁有強大的自愈能力。我的體會是:快樂的心情、良好的心態是自愈的前提,如果再配合適度鍛煉、中藥調理以及食療,即使不能自愈也一定能大大提升身體的免疫力。當然,我不是建議大家都放棄治療而寄希望於自愈。有條件當然要積極治療。我隻是想告訴大家,不能忽視了自身的自愈能力,不能把康複的希望完全寄托在手術、放化療等外部力量上。

(2)頭顱與身體其他部位不同,外科手術風險較大。“早發現早治療”這一原則在對待其他部位的腫瘤時是沒錯的,但是,對於腦袋這一特殊器官,不見得正確。腦袋裏的任何神經血管都是不可替代的,不小心碰到哪裏都可能帶來巨大的副作用、後遺症,將會大大影響患者的生活質量。

(3)在製定治療方案之前,調動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反複分析論證是非常有必要的。什麼時候可以緩一緩,觀察觀察,什麼時候應該當機立斷,一定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千萬不可盲動、急躁。更不能一見到腫瘤,不管大小、位置、類型,恨不得馬上就開刀,輕舉妄動是要付出沉重代價的。

(四)消極被動:我成了“微跛的馬”

2007年年初,當我的眼睛出現複視的時候,我的右腿肌肉也開始萎縮。醫生認為肌肉萎縮是炎症病變影響神經根造成的。既然不是腫瘤造成的就沒什麼可怕的。2007年3月,我的眼睛複視症狀開始慢慢消失,隨後的複查片上也看不到那些“豆子”,這時候我就更加不把腿的問題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