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上次楊總請我吃飯,傑西像防賊一樣防著我,原來他們倆藏著這麼大的一個秘密!
我陡然對這個楊總產生了莫大的興趣,想起他麵露猙獰地對我說:“小姑娘,我吃的鹽比你喝的水還多。”那威脅的橋段和套路,幾乎都和黑社會沒什麼兩樣!
晚上我到家的時候,瑪麗蘇打電話給我,她在電話裏撒嬌賣萌,搞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瑪麗蘇央求我去照顧她的原配武大,她今晚有活動。
能有什麼活動!肯定是跟新歡去玩車震去了!這個死女人!
我說:“你可真好意思開口!我今天是個病人,你都隻顧自己風流快活!”
瑪麗蘇撒嬌說:“好咪咪,拜托,拜托嘛,好不好?就今天一晚?好不好?”她已經迫不及待要去見情郎,和他好好親熱了,哪裏還顧得上我。
我無奈地說:“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去照顧他吧。”
瑪麗蘇歡呼說:“好咪咪!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等我到醫院的時候,武大一個人已經睡著了,我朝護工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讓武大睡。
護工輕手輕腳離開病房,我睡在他旁邊的陪床上。
病房的空氣裏充斥著一股藥水味道,還有一種渾濁感,總之是讓人很不舒服。
但是病房裏很安靜,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裏,我很快就入睡了。
竟然做起了春夢!
我走到了一個很大的花園裏,種著各種森密的植物、花卉,耳邊聽著鳥鳴,一時間恍如隔世。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很誘惑的聲音,“小淫fu,還不來?”
我驚問:“誰?是誰在說話?”
沒人回答我,我撥開樹叢,沿著小路慢慢往前走,走到一個亭台,有一個花叢編織成的吊床,格外豔麗。
我撫摸著其中一朵玫瑰花,“哎呀”一聲縮了手,玫瑰花刺紮到了我的手指,殷紅的血珠滲了出來,在手指上格外醒目。
“小淫fu!”一個男人的笑聲在我身後響起,我扭頭看他。卻隻覺得他麵目模糊,怎麼都看不清。
好像我的眼睛得了白內障一樣。
我問:“你是誰?”那男人慢慢走近我,伸手把我拽進他的懷裏。
我想掙紮,卻不知道為什麼,竟變得像投懷送抱一樣,“嚶”一聲倒進了他的懷裏。
我想,我這是怎麼了?中邪魔了嗎?
那男人把我摟在懷裏,粗暴地親吻我,衣服撕扯了一地。
潛意識的,我想要拒絕他,可是卻像迎合他一樣,那身體分明不是由我做主了,眼見他抱著我走向花床。
我急怒攻心,集中全身力氣,大喊一聲:“住手啊!”
一聲大喊,讓我醒了,心髒劇烈跳動,口幹舌燥。
武大就站在我的床前,他全神貫注地看著我在夢中掙紮,夜色下,武大麵容清朗,眼神灼灼,真是一個標致的美男子呢!
我盯著他,莫名地心中一陣緊張,一陣放鬆,如臨大敵。
武大慢慢解開他的病服紐扣,他的上身結實有力,肌肉分明,平角緊身內褲讓他健碩性感。
我看著他,下意識想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