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狠狠地點點小腦袋。
“餓了吧?先喝點粥,這陣胃裏沒什麼東西,就先喝點粥墊墊胃。”就著床坐下,試了試溫度然後準備喂我,還有一個小家夥呢,怎麼能讓他喂我呢。
看了看他無比自然的動作,再看看小家夥滴溜溜的眼睛,這麼無辜的樣子我真想不想、、、、而且我又不是我手也能活動,便說了句“我還是自己來吧。”
沒吃幾口就不想吃了,遞給宋暮恒讓他放好。“怎麼吃這麼點?還喝點?”說著又準備喂我。
“不了,沒什麼胃口。”見我真沒什麼胃口他也沒多說什麼,看點滴要完了就按鈴叫護士來拔針,其實,我想說我自己也可以拔針的,但是被他的眼神給嚇回去了,他肯定知道我想說什麼。
走出醫院被外麵的風一吹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我或許是世界上第一個因為坐過山車而進醫院的人,還真是個大笑話啊!我仗著自己是病人趁機威脅他們必須把今天的事情給忘記,誰都不許再提起,誰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一個字我就跟誰急。
一大一小都聳拉著腦袋無奈的點頭,連表情似乎都是如出一轍。一個臉色蒼白,走路都還需要借助別人的支持的人,不管語氣多麼惡劣、表情多麼猙獰,說出的話多少都沒有什麼威脅度的。
還沒有走到停車場,迎麵走來一個我此時此刻都不怎麼待見的女人。至少是不想以這幅毫無血色的麵貌看他們揮手寒暄的,我是做不出正房趾高氣揚的氣勢,但我怎麼也得優雅從容,反正不該是現在這樣的。
我也挺佩服我自己的,我竟然還能腦補那天在咖啡館那杯忍住沒潑出去的咖啡,以及被潑咖啡的女主角的慘樣。
仿佛打了雞血,瞬間複活。還無比自然的伸出手與她握手,“你好,李小姐。”
“你好,宋太太。這是怎麼了?生病了?”除了握手時看了我一眼,視線就一直沒離開宋暮恒身上,還真是癡情,不過我看宋暮恒就沒她那麼癡情了,至少他的舉止還是很紳士禮貌的,談話的時候直視對方,連眼神都是冷淡的。
此情此景,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流花有意,流水無情”。
“身體有點不舒服,沒什麼大礙。”宋暮恒倒是替我回答了,正好,我也沒有多餘的精力來應付她。“李小姐來看朋友?”
既不察覺的看見她的眼神暗了暗,“不,也是身體大不舒服,來拿些藥。”
“那是得注意身體,女生是得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怎麼一個人來的?沒叫一帆陪你?”宋暮恒你丫故意的吧,看我糾結在一起的表情就知道我忍笑忍得有多辛苦。要不是此時他的表情太淡漠,而且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這種人的話,我都會以為他是在報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