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傻子對你有不一樣的心思,他能為了你,放棄對蕭離報仇的想法,畢竟蕭離是怎麼對他那些有血脈關聯的家人的,他都是親眼所見。
還能寸步不離守在奄奄一息的你身邊,去為你向蕭離討公道。
默默無聞的守著你跟孩子。
你可知那幾年,他是怎樣一個人,撐過在荒原那段艱苦歲月的。
廣袤無邊的荒原,除不時吹過,簌簌作響的風聲,寂靜的沒一點聲音。
他守著那可不過一尺多高的小樹,吃喝拉撒,都不敢離的太遠。
白天,灼熱的太陽,沒有任何的遮擋,肆無忌憚的照在荒原的每個角落,也照在他的身上,熱的他恨不得扒光身上穿著的薄薄的衣衫。
晚上,太陽剛從遠處的山巔落下,荒原就驟然降溫,冷的嚇人,仿佛那下山的太陽將所有的溫度,都帶走了。
哪怕就是裹上幾場大棉被,依然讓你不會覺得的熱。
時冷時熱,忽而狂風肆虐,忽而大雨傾盆,忽而雷電交加。
荒原的氣候,就是這樣的變幻莫測。
你以為,在這這樣的環境下,他那堅定不移的意念來自哪裏,就是來自他對你的愛裏。
他知道,他這一生都沒法將這個字對你,正明光大的說出口。
所有,他將那個字,化作了所有的堅定,所有的動力,戰勝一切的動力,隻為了愛你!
然後我來了。
我來拯救他來了。
阿蘅,跟我結婚,因為他愛你,我也喜歡你。
從我回來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你了。可因為他愛你,愛的那麼心酸,愛的那麼卑微。
所以,我不能說我愛你,我隻能說我喜歡你。
阿蘅,蕭離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
一會,你跟我結婚之後,我會下令,埋伏在各國的人,將我研製的,足矣摧毀他們國家的病毒,放出去。
然後,等差不多的時候,我在攜著你出去,咱們夫妻聯手,一起奪取這個天下。
做對天下無雙的絕世夫妻!”
“你做夢!”
沒法掙開他禁錮的林墨蘅,用力晃動這手臂。
憤聲說道,果然是個瘋子!
“做夢不做夢,是我說了算。你好好的跟著我完成這個結婚儀式,他們倆還能活的好好的。
如若不然,那前麵的兩個坑,就是為他們倆準備的!”
他說著,拖拽著林墨蘅,往前走了二十幾步之後,驟然停下。
林舟遠遠的,隻見林墨蘅在那停下之後,縮了縮身體,下意識的像往後退。
“那個坑裏有什麼?”
林舟暗自想著。
“是蛇坑!另外一個味道,古怪,聞不出是什麼坑。”
另外一個硫酸坑,他隻覺得怪異,卻沒聞出來。
可林墨蘅卻就看見了,裏麵還有兩具未融盡的屍體。
液體下的部分,已經看不見了,看見的是,露在液體外的部分。
饒是他她學醫的人,原本膽子就大,這也也忍不住的有些害怕。
沒了眼睛,所有注意力都在耳朵上的不染,一直都靜靜的聆聽林墨跟那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