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的不能自已的蕭離,連說話的聲都跟劃動的琴弦般在顫抖,發出冗長變調的尾音。
“流氓!”
心裏雖然之前在蕭離零星碎語中,猜測過,可聽見他如此明明白白的說,心裏還是很高興的林墨蘅,明明掩飾不住高興,麵上卻有點小小不自在的對他叱道。
那欲語還羞的羞澀,讓蕭離更加難耐噴張的熱血,猶如著火的老房子,那情話是張嘴就來,順溜的像是曾經演練過無數次:“我隻對你流氓,阿蘅,你知道本王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是什麼嗎?就是一葉障目,有眼不識金鑲玉,把你這個至寶給弄丟了,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寶貴的時間。
還好,老天又給了我這個重新開始的機會,把你送回了我的身邊。
所以,我的好阿蘅,你不要妄想能逃離我的身邊,你注定這輩子,隻能是我蕭離的。”
說著說著,蕭離又開始裝可憐,拉長聲音:“好阿蘅,你就可憐可憐我,年紀一大把了,還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樣,連那個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我的好阿蘅!早些答應我好不好?好阿蘅!”
給蕭離無恥裝可憐,弄的一身雞皮疙瘩的林墨蘅,哆嗦下肩背:“你、你無恥!”這人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口,好歹你還是個王爺,不是嗎?
“你說我無恥嗎?”
故作凶相的蕭離,望著那張合的粉嫩小嘴,再也受不了想要品嚐的宇念,清涼的嘴,沒一絲猶豫的貼了上去。
兩唇相接,蕭離發出一聲舒服至極的喟歎。
長腿一跨,坐在了椅子上,將林墨蘅雙腿分開,分別朝兩邊,擱在自己腿上,一手插入她順滑細密的秀發,滑落下去,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圈著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拉向自己。
和風細雨的品嚐一番之後,緊接著就是狂風暴雨,不在滿足於外麵的輾轉,蕭離伸進她的口腔內,貪婪的吮吸她的芬芳,她的美味。
林墨蘅在抗拒無效後,漸漸腦袋氣壓上升,有了暈乎之勢,甚至雙手朝他精瘦的腰伸去,緊緊的抱著。
感受她回應的蕭離,狡詐的開始了下一步的舉動。
他的手,從她的衣襟伸進去。
深陷其中的林墨蘅,隨著身體的熱度升高,不覺的也跟著嚶嚀出聲。
這聲刺激了蕭離,他的動作更加狂野粗暴。
叮····失控的火熱裏,林墨蘅忽然覺得肩背一涼,肌膚光光的在冷冷的空氣裏,驀然回過神來,抓住蕭離伸向褲腰的手:“等成親好嗎?”
蕭離身子一僵,停了下來,頓了片刻,在她臉上啄了一口,輕歎口氣,平複下身體裏的躁動,旋身坐在椅子上,把她攬在懷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圈著她的腰,把衣裳替她拉好,呼吸粗粗地:“阿蘅,我真的恨不得明天,咱們就在西北了,不,是今天!”
林墨蘅懶懶的靠在他懷裏,纖細的手指,在他腰帶畫著圈圈,驀一時,想起他剛才說的話,想知道,那個時候,他跟墨嫣兒是怎麼回事。
“王爺,你能跟我說說,你跟她的事嗎?”
蕭離知道阿蘅嘴裏的那個她是指的誰?
“你好奇!”
蕭離垂眸,在林墨蘅額上親了一下,問道。
林墨蘅點點頭:“嗯,有點。不過你要是不想說,不說也行!”
蕭離整理下思緒:“沒事,這件事我本來遲早都會跟你說的。既然你今天問了,那就今天吧。”
記憶的閘門打開,雖然蕭離並不想回憶起那段對他來說,不堪甚至侮辱的往事。
但既然她問了,蕭離還是想對她說。
須臾,蕭離的思緒回到了多年前:“我第一次看見她時,她跟你現在差不多大吧,她在相府花瓣漫天飛舞桃林裏,跳舞。那場景,對常年在戰場上的我來說,真的很震撼。認識之後,我們又在其他場所見過幾次。後來,我回到邊關,卻突然收到她寄來的信件,還有衣服藥材。然後我們就這樣開始了,雖然我很少回去,單獨見麵的次數,更是少的可憐。
但我還是一心一意的把她放在心裏,盡管多數時候,我們連信件都很少。
一來二去,她也早就過了及笄之年,我以為她真的是,因為等我而沒出嫁。
所以那時迫不及待的娶她過來,做了側妃,還那樣對你。”
說到這,蕭離愧疚的看了眼窩在自己懷裏的林墨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