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林墨蘅躲閃著,這蕭離也太沒眼色了,沒看見還有別人在這。
她可沒動輒當眾秀恩愛的不良習慣。
林舟見狀,知道是他在這,林墨蘅不好意思,體諒蕭離此刻想要跟林墨蘅獨處的心,對春杏遞個眼色,指指外麵。
春杏看下主子,低垂著頭,識相的跟在林舟身後,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出去之後,還貼心的把門輕輕的帶上。
見林舟跟春杏走了,單獨跟蕭離相處的林墨蘅,莫名的覺得更不自在了,躲著蕭離伸來的手:“不用,我自己會擦。”
邊說邊急走開幾步,聲音小的跟個小奶貓差不多。
見她躲開,那害羞的樣子,讓蕭離大喜,頗有些雨過天晴的感覺。
樂的心花開放的豈肯輕易放棄這個難得的獨處機會,緊跟著過去,不由分說地拉著林墨蘅,把她按坐在椅子上。
自從上次鬧矛盾之後,他多久沒這樣跟她獨處過了。
現在好了,一切都結束了,他們以後有的是時間這樣日夜黏糊在一起。
站在她身後,抑製不住的心花泛濫,笑意直達嘴角眼底,勾起的嘴角,就沒下去過。
雙手輕柔的替她擦拭著頭發上的水漬,那專注且小心翼翼地神情,仿佛他是在擦一塊不小心就會弄碎的稀世奇珍。
從蕭離站著的角度看下去,恰好可以看見林墨蘅胸前,略略敞開衣襟裏,隱隱透出來引人遐想的美麗風景。
那隱約的美,讓蕭離移不開眼,很想扯掉那阻礙,一窺全貌,在看多些。
那儲存在記憶裏的手感,觀感,讓他的手心發熱,她好像又長了些。
“阿蘅,你是不是有件事忘了?”聲音沙啞又壓抑。
“什麼?”林墨蘅扭頭,不解地看向蕭離,她才睡醒,她怎麼知道她忘了什麼。
可他怎麼回事,好好的這人的眼神比剛才更可怕了,就跟要吃人似的,順著他的視線,林墨蘅看向自己的胸前,紅了紅臉,扯扯衣襟,嬌嗔地叱道:“瞎看什麼呢?”
蕭離放下布巾,繞到前麵,雙手放在椅子兩側的扶手,將她圈在椅子裏,俯身看著她,目光灼熱,跟兩個瓦數特高的白灼燈似的,灼烤在林墨蘅臉上:“你忘了答應過我,會好好考慮咱們倆的事,等這場戰役結束,就給我一個答案。如今戰事已經結束,你的答案呢?”
說道這,稍微頓了一下,不等林墨蘅回答,緊接著又說道:“阿蘅,雖然不管你的答案是什麼,結果都隻有一個,那就是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從你嘴裏,聽到你說願意。
因為我真的很在意你。
阿蘅,以前發生的事我無從改變,我能做到的就是,以後不管是心裏還是身邊,都隻有你一個人,這輩子隻對你好,至死不渝。
阿蘅!我的好阿蘅!”
如此深情款款的蕭離,還真的有點讓林墨蘅吃不消,望著他瞳孔裏自己的倒影,林墨蘅的腦子短暫地有點死機,她不喜歡蕭離這樣赤果果的看著她,跟老鷹看自己的獵物似的嗎,讓她心慌。
“我、我還沒想好。”
眼瞼半垂的林墨蘅有些慌亂,心跳加快,身子下意識的往後躲閃,那不安,落在蕭離的眼裏,不覺笑意從眼裏拂過,猶如春風在他眼裏漾起層層漣漪。
身子惡意的往前湊了湊,讓她感受自己身上越來越熱的體溫:“那就別想了,等處理完這裏的事情,回西北咱們就成親。阿蘅,好阿蘅,我已經等了你這麼久,我真的等不及了,在等下去,我要憋死了。”
說著,故意用某個部位,蹭了蹭林墨蘅。
天天看著吃不著,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何況還是自己喜歡的,心心念念這麼久的女人。
要知道,他可是臨近三十還是,處,的老男人,能憋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熱乎乎的氣息,噴灑在林墨蘅麵上,如老酒熏蒸著她。
她微微低頭,躲開他熱乎乎的呼吸,幾近透明的耳朵尖卻再度悄悄的紅了。
低聲說道:“不行,你答應過等我答案的。”近乎嚶嚀的低語,加上羞澀的神情,還有那白皙纖細的脖子,讓蕭離的腦海霎時炸開了花。
“可是,我真的等不及了!”
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身子朝她貼的更近的蕭離,喘息著“還有,我沒有過別的女人,包括墨嫣兒,我??阿蘅,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不信,你可以檢驗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