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難怪你會怕的連回頭看我都不敢!”
小小緊張著的墨嫣兒瞅著不遠處,不時對她張望的蕭離,對墨蘅說道。
“隨便你怎麼說!”
墨蘅瞧見蕭恒朝她這邊過來,轉身朝他那邊走去。
墨嫣兒見她要走,急了,疾走兩步,過去抓住墨蘅的胳膊:“姐姐,你跟王爺和好吧,看在咱們是親姐妹的份上。姐姐!”
胡言亂語!瘋了嗎?突然來這一出。
急著要走的墨蘅,用力一抽胳膊,就感覺身後的墨嫣兒拽著她,往湖裏跌去。
不好!墨蘅反應極快的抓住湖邊的柳樹。
鶯歌見狀,拔下簪子,用力插向墨蘅的手背,劇痛傳來,墨蘅手一鬆,就跟墨嫣兒兩個一前一後的,一起跌進湖裏,水花四濺。
“來人呀,王爺救命呀,側妃娘娘跌進湖裏去了,讓王妃推進湖裏去了。”鶯歌驚恐的大聲呼救。
眾人聽見鶯歌的呼救,飛奔過來。
噗咚一個人影一閃,蕭恒已經跳下了水,朝墨蘅遊去:“不用管我,救她!”墨蘅抹把臉上的水滴,對蕭恒說道。
蕭恒抓住墨蘅拖著墨嫣兒,墨蘅鬆開手,自己遊到一邊。
見她會水,還是擔心的蕭恒,關切的看向她:“你行嗎?”
墨蘅衝他淡淡一笑:“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不過上岸就麻煩了,她中毒了,而我不但是推她落水的凶手!還是那個下毒的人。”
蕭恒厭惡的帶著墨嫣兒上了岸。
蕭離心急如焚的過來,一把把她接過去。
墨嫣兒渾身濕透,臉色蒼白的拽著蕭離的胳膊:“王爺,嫣兒肚子好痛!嫣兒渾身上下都難受。”
蕭離低頭看去,隻見墨嫣兒的裙子,漸漸染紅:“來人,來人!”鼻子嘴裏,也漸漸有血湧出。
蕭離心慌的聲嘶力竭的大叫著。
晃眼間,恰巧見在墨蘅上岸,冷不丁地想起她那句“總有一天,我會報仇,會把他們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都還回去!”
憤怒至極,不假思索,對著墨蘅的心口,就是內力十足的一掌,剛站穩的墨蘅,怔目看著一掌飛向她的蕭離。
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騰空飛起,一口濃稠的鮮血噴出老遠,就在她即將再次墜落湖麵,蕭恒飛出去,接住了他。
“我說麻煩來了吧!”
臉色雪白,鼻子嘴裏都是血的墨蘅對蕭恒說道。
“不要說話。”
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說這個。心裏慌亂的蕭恒看著她嘴裏,不斷湧出的濃稠鮮血,焦躁的打斷她。
回到岸上。
暫時壓製毒素的蕭離,因為突然使用內力,氣血逆流,暈倒了。
墨嫣兒中毒了。
墨蘅內傷嚴重。
太子府的禦醫們,忙的手忙腳亂。
三天後。
當天就醒來的墨嫣兒,經過診治,除了失血過多,基本沒什麼大礙。
蕭離還在昏迷中。
墨蘅醒了,見到的人是剛好來探望她的蕭恒。
在聽了蕭離跟墨嫣兒的近情況後,掙紮要起來。
墨恒忙伸手,按住她的肩:“你現在不能動,你的五髒六腑,嚴重受損!禦醫說,你現在需要臥床靜養!”
“不,我必得須起來,我要見皇後,我不能讓墨嫣兒那不入流的下三濫手段得逞!那樣會顯得我墨蘅太愚蠢可笑!”墨蘅掙紮著。
“你說什麼?”
墨蘅喘著氣:“那天,她拽著我下水,慌亂中我摸到她的脈搏,她中毒了,是離花跟紅花,兩者一起食用,會造成經血過多,甚至逆流,從嘴裏鼻孔裏湧出。”
“那她的脈搏?”
“有種藥吃了,會改變人的脈象!一般人都診不出來!快,我要抓緊時間,不然等她經期結束,我就洗刷不清了。”
蕭恒聽墨蘅這麼說,也急了。
出來找人,進宮去通傳,他用被子裹著墨蘅,坐著馬車,帶著她進了宮。
到了皇後的寢宮外,崔嬤嬤跟平安出來,把墨蘅給抬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不僅李貴妃來了,就連太子妃也在。
墨蘅把對蕭恒說的話,又對皇後說了一遍,然手把給鶯歌刺傷的手背,遞給她們看。
看著那個結巴的圓點。
皇後叫宮裏的禦醫,都去寒王府,一起為為墨嫣兒診脈。
很快,結果出來。
的確是如墨蘅所說,她在經期食用了離花跟紅花,並且在她的梳妝匣裏,找出了這兩樣的殘餘粉末。
皇後大怒,下旨要將墨嫣兒打下大牢。
為了爭寵,害蕭離再次陷入危險,害墨蘅心脈受損,留下永久的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