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此時已經氣的七竅生煙,反正此時臉皮已經撕破,他也沒有打算以後還呆在這裏。但是要他主動對一個女人動手,他是萬般做不到的。盡管這女人可惡至極,但是畢竟她曾是他名義上的大嫂。
劉健心裏窩火,卻又找不到地方發泄。一時鬱悶至極,十分憤怒的握緊拳頭一拳打在有些破爛的門上。
“吱,吱。”
盡管劉健十分瘦弱,但是這一拳夾雜著憤怒與不甘,打在門上也咯咯作響。門上的灰塵也因為門的晃動而落了一地。
劉健放下依然緊握的拳頭,決絕的說:“是生是死與你何幹?日後我劉健自生自滅,絕不會主動牽扯到你。但是你們若是逼我,我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你若一心想要我死,日後盡管來取我的性命,隻怕到時候你有來無回。”
劉健一席話說的堅定決絕,惡婦感到很是驚訝,心裏想著:“這小子之前雖然心有不服,但是也不敢發作,怎麼會一夜之間變的這麼剛烈?離開了我們,他如何生活?”
她看了看站在門邊的向天寶心裏立刻知道,劉建的變化肯定與這孩子有關。
惡婦咂了砸嘴,扭曲著醜惡的嘴臉用尖細的聲音說:“好,好,好。離開了我,我看你日後如何生存。隻是今日你和這個小屁孩一起欺辱我這個婦道人家,這該怎麼算?”
惡婦平日時常欺辱劉健,今天劉健隻是頂了一下嘴,她便說劉健和向天寶欺辱於她。對於惡婦的這種蠻橫無理,極其不要臉的行為,劉健有一種想直接上去對著她的嘴產幾個巴掌的衝動。然後在指著她的臉破口大罵:“臭婆娘,你特麼怎麼能這麼不要逼臉。”
劉健在心裏將惡婦打了無數遍,然後舒了一口氣,不怒反笑的說:“嗬嗬,我們欺負你?瞅你那挫樣,長得簡直鬼斧神工。我們害怕被你嚇死呢,哪敢欺負你啊?”
劉健想著以後就要脫離麵前的惡婦,心裏便對她沒有什麼顧忌。雖然自己不會主動動手打女人,但是臭罵她幾句還是可以泄泄火的。這幾年的屈辱總不能白受了吧?再說了麵前的肥婆娘要是也能算得上女人的話,那天下女子估計都是仙女了。
惡婦聽著劉健肆無忌憚的辱罵自己,心裏怒火更盛。當聽到劉健說她長得鬼斧神工時更是氣的差點吐血。
她瞪著一雙細長奸詐的眼睛,惡狠狠的怒視著劉健。臉上的肥肉因為憤怒而擠到一起,看上去就像一坨大便。她氣的舉起發抖的手指著劉健說:“你,你······”
惡婦差點被氣得昏了頭,此時竟然因為怒火攻心而一時說不出話來。
劉健自從父母去世後就一直被惡婦欺負,稍有不慎還會招來一頓暴打。好不容易長大,本以為可以翻身,誰知這惡婦卻和劉寬一起欺負自己。
這幾年的痛苦,打壓,欺辱他全部嚐盡。此時看著眼前讓自己生活恥辱不堪的罪魁禍首如此吃癟,被氣得七竅生煙的樣子,劉健感覺大快人心。
讓你欺負我,讓你打我,讓你罵我。今天老子氣死你個臭不要臉的。
劉健決定今天自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於是咧開嘴笑著說:“我······我怎麼了?你什麼事情那麼激動啊?話都不會說了?就算我欺負你,你又能怎樣?咬我啊?”
惡婦被氣得差點斷氣,若是一口氣提不上來估計就要交代在這了。
肥婆別過頭慢慢的咽了口氣,用手順了順胸脯,臉色煞白的說:“好你個劉健,氣死我了,真是大逆不道啊,老娘怎麼會養了你這個白眼狼這麼多年。既然你承認欺負我了,那就快給老娘跪下道歉,然後再給老年十兩銀子作為補償,我也許會考慮放過你。”
惡婦此時仍然自以為是的以為劉健依然會害怕他,高高的抬起頭鄙視的看著劉健,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看著惡婦此時趾高氣昂的樣子,以及高高在上的表情,看樣子是還沒有搞清楚此時的狀況。劉健不知道是該感到可笑還是可恨。
看著眼前的肥婆娘仰著一張老臉,恬不知恥的表情,劉健忍不住爆了出口,破口大罵道:“你特麼傻13吧,我給你道歉?腦袋讓豬吃了吧?”
惡婦本來仰著一張臭臉,以為劉健會乖乖道歉,沒成想這小子居然對自己破口大罵。此時她氣的渾身發抖,臉色鐵青,雙目好像能噴出火來,恨不得將劉健生吞活剝了。
“反了天了你,你等著,等你哥哥回來看我要他要了你們的命。竟然這樣欺負一個婦道人家,還有沒有天理了?”
本來一心想著氣氣眼前的醜陋女人,此時劉健卻有些擔心起來。自己的哥哥也是修行中人,這臭婆娘到時候對他死纏爛打、軟磨硬泡,搞不好劉寬真的會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