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 強 暴(2 / 2)

惡毒而陰冷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如同吐露毒信的蛇:“怎麼樣,夠味道麼?還能橫麼!”

我睜不開黏膩的眼,我恨不得立刻死去,我從沒有受過如此大的肉體傷害,可是,我卻咬了牙,我覺得我在這個女人麵前表露出任何屈服都不過是讓她變態的心得到快樂的一點樂子而已,她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卻又不要我死去,她哪來那麼大氣性?

“殺了我,不更好?”我聽見自己有氣無力的問,隻是覺得好奇,好奇這個女人對我始終存在的敵意,通常要折磨人都是因為恨,我做什麼了遭她恨了?盡管我覺得這斯拓雅手下就是些變態。

“殺了你?一個奴隸膽敢對主子不敬哪裏是殺了這麼便宜你的?”寧古頤冷笑,笑得讓我覺得身子骨寒得發抖:“這裏可是有規矩的,奴隸對主人不敬是要受大刑的,你以為死就是最大的麼?告訴你,那是最小的!”

她湊近我,隔著血水模糊的眼,我看到一張扭曲的臉,刻畫著一種惡毒的恨:“斯拓大人是什麼人,是這草原的神鷹,是沙漠的狼王,你居然敢對他不敬,那麼就好好等待你該受的懲罰吧!”

“什麼好呢?”她直起身來,我無力垂下的頭看不到她的臉卻依然可以通過她那飽含殘忍的話語裏感覺到她的狠戾:“對了,把你賞給這屋子裏那些沒有女人很久的熊人吧,我看你那張小身板能經得起多久折騰,嗬嗬!”

她又將我的下巴捏起,撐開我的嘴,將一顆藥丸扔進來,一抬我下顎,順著食道滑了下去:“知道給你吃什麼麼?這狼毒膏可是爺親自做了送給你的,那可以讓你堅持久些,好讓那些個熊人玩得久些,這些人可是爺的寶貝,可得讓他們盡性才好!”

她囂張的笑把她本來冷硬的外在撕扯開來,我實在不知道她為什麼對折磨我那麼有興趣:“殺了我吧,你何必那麼麻煩?”

“怎麼,怕了,殺了你可沒那麼便宜,我就要看看你這個細柳棒子有什麼能耐敢對爺不敬還能活到現在!”寧古頤好象開始高興了,語調裏充滿了揶揄。

“你這麼折騰我真是斯拓雅的意思?你不怕他再處罰你!”看她笑得得意,我不由出聲問,雖然很低,卻成功的讓她笑聲曳然而止。

嘩啦啦,我被寧古頤緊揪了起來吊高了半寸,直扯得我渾身裂開般疼:“小妮子嘴真叼,一會要不要再加些男人疼愛一下?這些人可都是一年沒有見過女人了,比草原上最急噪的種馬還要暴躁呢!”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笑,可是我剛剛笑起來,渾身卻被扯動的疼的厲害,所以我沙啞的聲音笑得有些詭異,在這個似乎是個牢房的屋內隻聽到扭曲著的帶著喘息的斷斷續續的笑。

嗬嗬,嗬嗬,嗬嗬嗬……

這對變態的主仆還真喜歡折磨人,我真是倒黴透頂了才會碰到這麼變態的兩個人。

“來人,把她給我拖到裏麵去,我看她還能笑到什麼時候!”寧古頤聽起來有些氣急敗壞的,我很快被人從架子上粗暴的解下來,拖著軟麵條一樣的我往什麼地方走。

我繼續想笑,可是突然從肚腹裏傳來的一陣劇烈的絞痛將我的笑嘎然打斷,沒等我呻吟出來,我就被拋進一個黑暗之中,身體摔倒的疼比起絞痛來說還是輕的,我抱成一團呻吟起來。

然後,渾身都被一種灼熱所包圍,如同千百隻螞蟻爬遍全身,酥麻而空虛的感覺迅速蔓延全身,我在地上不由自主地翻滾起來,呼吸開始變得滾燙,身下是冰冷的土坑地,我不停地磨著身體,以圖用疼痛來緩解那種得不到釋放的難耐。

然後,我身處的黑暗裏突然湧來很多人的感覺,腥膻和粗狂的呼吸充斥到了我身邊,我感覺到幾乎噴到我肌膚上的惡心臭氣夾雜著野獸般的低嚎,將一隻隻毛茸茸的大手在我身上開始亂摸亂扯。

可悲的是我居然因為那些撫摩而感到一點點舒服,我知道那是下給我的藥在控製了我的身體本能,而肚子裏爛腸鑽肚的疼是下在我身上的毒又一次發作了,我已經超過三天沒有服到解藥了。

我終於不可抑製的喊叫起來,撕破沙啞的喉嚨我狂叫:“寒羽,寒羽!”

不怕是騙人的,不恐懼是騙人的,可是我不想屈服在這些瘋狂的人手裏,我忍了很久,可是,我終沒有鋼鐵般的意誌,終是帶上了絕望的悲傷。

我拚命掙紮,但是這些人粗壯的手臂好似野獸,生生箍緊我的四肢,我在劫難逃。

頭突然像炸裂了一樣開始漲疼起來,每一根毛發如同鋼針刺入頭顱,將我的意誌摧毀,我發狂般喊叫,身體痙攣起來,抽搐著顛動,和著此時那些圍上來把我像畜生一樣撕扯我衣服的人口中淫靡的嚎叫,幾乎把這黑暗的地方變成了一處煉獄!

整個身體突然像撕裂開來般巨痛,喉嚨裏傳來一陣腥甜的感覺,然後我隻覺得頭腦裏被白光擊過一樣,突然爆炸後陷入無知之中。

我唯一的記憶似乎就停留在一種巨大的疼痛和一群野獸的嚎叫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