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咱們神鼎門怎麼了?自從開派祖師以來,一直都為著黎民百姓能夠平安生活而默默地奮鬥,同時出現過很多英雄豪傑,就憑這輝煌的曆史,那些個其他門派就算拍馬也是追不上的!怎麼會像你所說的那樣消失呢?我看你真是無藥可救了!和這那些世俗的風光就那麼吸引你呀?怪不得不得法力不長進呢!原來都是因為這個……”
“好了!謝老……我看您真是越老越糊塗了!現在是什麼時期呀?您還將那些個陳穀子爛芝麻搬出來做什麼?陳叔叔好不容易將症結找到,您卻如此的數落他,連我都看不過去了!哼……!看來我有必要和婆婆如實稟報一下了……”
“啊……?千萬不要啊!我好好聽著就是了,你們談你們慢慢談,咱們再也不說話了。”謝永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突然之間臉色大變,然後誠惶誠恐地說道。
“嗬嗬……放心啦,我知道您對婆婆心儀已久,我怎麼會破壞你們的姻緣呢?隻不過陳叔叔雖然話是說的衝了一些,但是人臭理不臭!他的話絕對是有道理的。咱們先前總是按規矩辦事,不是完完全全地被人家算計進來了嗎?所以說不合常理的事情,就應該不安規矩來辦。要像您所說的那樣兒一步步的來,咱們恐怕還沒有計劃好,那邊兒的黃花菜都該涼了!這些您能明白嗎?”奴兒嬉笑著說道,隻是依舊停留在她臉上那些個驚愕,使得她笑的看上去很假。
“嗯……師姐就是高!單單從我寥寥幾句話中就能推測出我的真實想法,看來這本門第一天師的位子您還是能牢牢坐定的!別人可真是望塵莫及呀!”陳大年點著頭說道。
“陳叔叔提那個幹嘛?要不是那次我一時興起非要和你們比試,又哪裏來的這麼多囉嗦呢?你要是再提休怪我翻臉不認人。”奴兒臉麵一紅嬌喝道。
“嗬嗬……不說就不說,反正這引雷術已經劈下去了,那幻鬼王應該暫時不能左右咱們的思想,咱們趕緊趁著這個時候好好計劃一下吧!”陳大年見奴兒那樣一說剛想多說幾句,卻在不經意間看到自己師兄那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正在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連忙話鋒一轉,將話題從新引回到正題上麵而來。
“嗯……正如您所說的那樣,我現在感覺不到那種憋悶之氣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您是怎麼發現這個秘密的?難不成真的是您那用全部因果點參習的法術……”奴兒點著頭先是同意了陳大年的看法,接著又冒著把人家帶到溝裏麵的嫌疑問道。
“嗯!也可以這麼說。不過我還是靠著咱們本門的天算之法居多,那個法術隻是輔助作用,所以我師兄才會痛惜我學了這個看似雞肋的東西。”
“雞肋?不會吧?這要不是您在關鍵時刻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咱們指不定還要迷糊到什麼時候呢!您就別謙虛了,有空給我也指點一下啊?我最喜歡那種稀奇古怪的法術了!嘻嘻……咳咳……那個咱們接著分析吧!”奴兒話說到半截,也看見了謝永年的目光,趕緊伸了伸舌頭,生生地將那調皮的笑意咽了回去,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
“嗯……!照這情形來看,咱們雖然暫時可以放心一談,但是不過也不難看出,咱們這次真是惹了大麻煩了。如果不好好地計劃一下的話,恐怕咱們幾個都會因此而殞命都說不一定!”陳大年點點頭無比凝重地說道。
“到底有什麼辦法你倒是快說啊?難道留在肚子裏下崽兒不成?”謝永年見師弟又要賣關子,極其不耐煩地訓斥道。
“你亂吼什麼?你以為難道就憑咱們這三人真的就能擺平這件事嗎?我告訴你吧!那絕對就是癡心妄想!我這麼做那是有我的意圖的……哼哼……難不成你真以為我得了什麼狗屁精神病不成?”
陳大年突然間語氣一變,用那無比生硬的話對著謝永年說道,直驚得謝永年這個自己以為還能以師兄身份,高高淩駕在人家身上的大牌天師囁呆呆地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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