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龍泉笑了笑說:“我理解六哥,我完全能夠理解六哥,這些年來,六哥每天總是小心翼翼,從不敢越雷池一步,把企業做到了今天的這個地步,這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得出來的。可六哥是不是也應該想一想,我們當時的時候就是一個白手起家,咱們是什麼也沒有呀,不就是跟在人家的後麵步步登高步步壯大的嗎。要說是不靠譜,回想一下,咱們當時的時候,還真的是真的不靠譜,那時,咱們連一把瓦刀也沒有,結果哪,成就了今天的這個樣子。”
尚佑點了點頭,說:“也是,咱們誰也沒有想到會有今天這樣一個局麵,真的,睡在夢裏不會想也不敢想。當時,你也就給了我幾個月的結餘下來的工資錢,買了幾把瓦刀鎬頭什麼的,臨時找了十幾個人就開始了。”
“是呀,如果我們當時再解放一點思想,又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結果?”葛龍泉說。
“也是,如果我們當時再解放一點思想,從銀行裏搞到些貸款,那肯定不會是這個規模了。當時的錢,真的是好掙,就好像從地上掃來的一樣,來的真容易。”尚佑也感慨了起來。
“我們不妨再解放一點思想,跨入一個新行業,重新來一個從頭來,怎樣?”葛龍泉說:“這位老舅說了,現在入市正適時,如果錯過了目前的這個機會,下一個機會在哪裏,或許也就到了猴年馬月。而隻要抓住了這個機會,趕緊入市,把自己先做強做大了,就是以後有了點什麼風風雨雨,有點什麼磕磕碰碰,也就是如同得了一場小感冒一樣,挺一挺也就過去了,因為咱們已經自我強大了,也不在乎出現一次兩次的患得患失的事情了。再說了,有這位老舅在,咱就有內幕,即便是跑,也是我們跑在最前麵,能會有什麼患得患失出現。”
“這事,還是你說了算,老規矩,主意由你定。”尚佑似乎也被葛龍泉說服了。
“六哥你又來了,在這個事上,你就不能分得出一個你我來。”葛龍泉知道,尚佑直到現在也依然將這整個集團公司看成了屬於他葛龍泉一人的財產,而自己則始終是在為自己管家做事。
尚佑笑了笑說:“你說吧,這個基金投資公司怎樣成立。”
“現在,咱們這個集團公司總的淨資產有多少?”葛龍泉這是第一次問到這個問題上。
“你是想來變現?”尚佑問。
“對,不僅要變,而且全部變,一點不留,包括海南等外地的不動產,全部變現,我們不需要這些不動產的存在,有了錢,我們去住總統套房,天下的不動產隨便我們來選。”葛龍泉越說越雄心大增。
尚佑說:“目前,我們整個集團公司所有的淨資產加在一起,再加上外地的不動產,還有在其他公司中的股權,市場價總計在六十億人民幣左右,但這個變現需要時間,應當在半年左右的時間,不可能在一個月或兩個月的時間內就能全部變現。如果是要急促變現的話,比如說要在一個月的時間內進行全部變現,其變現額隻能在五十億左右的人民幣,再多些就不可能了。”
葛龍泉笑了,笑得臉上一朵花似的,打死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身價數十億了。他向著尚佑豎了豎大拇指說:“我就知道六哥行,果然還是六哥行。太了不起呀。六十億,了不得,了不得,真的是了不得。但我們不要這六十億,我們要五十億就行,時間就是金錢,如果為了增加這十個億而等候半年,我們情願要放棄這十個億。有了這個半年的時間,我們手中的這五十個億,早就成為一百個億了。老舅說了,注冊這個基金投資公司與現在的變現要同時進行,一旦資金到位,他們會馬上派人來幫我們進行建倉,同時,公司注冊之後,要做好宣傳工作,吸收社會公眾進行投資。兩手抓,兩手都要硬,一手抓建倉,一手抓吸籌,吸籌的年化收益率可以調高一些,在百分之二十五到三十左右,不然,我們沒有吸引力。到時候,這個操作室就建立在這個總經理室內,我們一起在此上班,看我們如何將這五十個億變為一百個億一千個億的。”
這真是,青草春發遍地綠,運通再次遇故人;貧居鬧市無人問,富貴深山有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