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織綿渾身一頓,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聲音有些猜疑,“將軍還有什麼事情嗎?”
“今晚你就住這裏。”司馬慕淵說的很自然,隨手指了指臥榻,像是經常這般說一樣。
柳織綿目光一沉,心中卻大驚,司馬慕淵原來與柳織綿有一腿?他該怎麼做?
“恩?怎麼不樂意?”司馬慕淵忽然逼近,連聲音都有些不悅。
柳織綿一怔,半響,回答,“是。”
“那就好。”司馬慕淵微微點頭,起身拉著她的手,兩人的距離很近,司馬慕淵漸漸傾身俯下。
柳織綿渾身僵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硬生生的看著司馬慕淵的唇就要覆了下來。
心中默念:演戲演全樣。
於是,他閉著眼睛,咬著牙,等待著被親吻。
然而,司馬慕淵手上的力道忽然加大,原本雙手的牽握變成了鉗製,一個翻身將柳織綿壓在手下,厲聲嗬斥,“你不是柳織綿,你到底是誰?”
被發現了?
玉狐狸身形一縮,從司馬慕淵手中逃離,既然被發現了,那麼他也不藏了!
手中內力一揮出,司馬慕淵立刻閃過。
玉狐狸乘此機會立刻逃離大帳。
司馬慕淵回過神來,發現他已經不見蹤影。
頓時,他目光一暗,心中滔天怒火。
……
倪千曼從帳篷內走出來之後,把之前玉狐狸給的藥丸當糖吃掉,晃悠晃悠的,她來到了關押軍女支的帳篷。
外麵,燕南燕北站在帳篷外,還有一臉不屑的王天拓。
“你們在幹什麼?”倪千曼走了過去,“將軍下令,今晚要讓人家好好休息,免得玩壞了。”
“所以我們站在外麵沒進去呀。”燕北回答。
“大晚上你們不睡覺,站在這裏看不著摸不到的,幹什麼?”倪千曼靠近大帳門口處,這嚴嚴實實的,什麼都看不見呀。
“這你就不懂了吧。”燕南很是神秘的回答,“我們這是在排隊,之前沒輪上咋們。等明天早上這裏一開張,我們就是最先的!”
說完,還露出一副我很聰明的表情。
倪千曼拖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哦,明天一大早大軍開拔,還是說,你們很快,隻需要一二三,三下?”
瞬間,燕南羞紅了臉,“你,你胡說。”
然後羞愧的跑掉,燕北也覺得不好意思,跟著跑掉。
留下王天拓在一旁哈哈大笑,“我早就給他們說了,這女人有什麼好碰的?結果他們非要在這裏排隊,還是你有辦法呀,哈哈,笑死我了。”
倪千曼看著捧腹大笑的王天拓,咧嘴一笑,“那是因為你不懂男人的喜好!”
“你……”王天拓什麼也沒做就被她羞辱,瞬間氣炸,暴走離開。
這會兒,帳篷外麵也沒有別人,倪千曼左右看了巡視一圈之後,快速的進入了帳篷內。
屋內,那名女子頓時受驚的叫了起來,“嗚嗚嗚……”
“恩?不能說話了?”倪千曼蹲在她麵前,用手強行的分開她的上下嘴唇,發現舌頭還在,但是她的確不能說話了。
“啊啊啊啊,呀呀呀……”女子一個勁的亂叫,但是根本說不出什麼話來,隻留下一雙惡狠狠等著倪千曼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