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裏,瞬間開始一陣淫穢的笑聲,加上酒精的作用,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女子在眾人的嬉笑下,已經被撕毀衣服,幾乎赤裸的躺在地上,身邊已經為了一大群大老爺們。
這狀況,還真是凶殘。
“嗬嗬,讓王爺見笑了。”司馬慕淵小酌一口酒,“大家平時也餓壞了,偶爾放鬆一下,也利於軍心團結。”
梵塵淺笑,雙手合一,“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應看到如此場景,二蛋兄,且貧僧出去散散步。”
倪千曼被點名,很是自然的回答,“是!”
司馬慕淵嘴上始終掛著一抹諷刺的笑容,出家人?
嗬嗬。
目光看向馬車內部,柳織綿呀,你可不要辜負本將軍的期望。
……
倪千曼跟著梵塵走到了旁邊樹林之中,大軍內的喧鬧聲越來越遠。
梵塵從袖口裏,拿出一份黃色的手諭遞給她,“到時候給司馬慕淵吧。”
“手諭?”倪千曼接過來,打開一看,目光一沉,原來梵塵能來這裏,還真不是簡單的為了她而來,“你確定要把這個交給他?”
這裏的內容,可不簡單呀!
“他想要看,那麼就給他。這些內容,也算不上什麼秘密。”
“你好像一點都不在乎。”倪千曼蹙眉,“這可是皇太後給你的懿旨,難道你就不擔心她定你罪嗎?”
梵塵牽著她的手,將旁邊的野花隨手摘了一朵,插在她頭上,“你怕嗎?”
怕?
她有什麼可怕的。
“不怕!”她搖著頭,目光中有一抹狠戾,“我還沒報仇了,我怕什麼?”
“那麼我又何懼。”梵塵將那份黃色的懿旨視為糞土,“司馬慕淵想要,我就大方的給他看。”
……
差不多一個多時辰之後,兩人回到了軍營。
司馬慕淵依然坐在主位上,喝著酒啃著羊肉,旁邊的軍營裏,依然還有淫穢的聲音。
“還沒完?”倪千曼挑眉,這也太瘋狂了吧,“司馬慕淵不是說,不能玩死嗎?這也下去,不死也殘吧。”
梵塵道,“畢竟軍營裏人數居多,大家夥都在興頭上,隻要還存有一口氣在,就不會丟命。”
倪千曼搖頭,“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走吧,回去休息了,這晚上估計會很漫長了。”梵塵說完,直接朝著馬車走去。
倪千曼撇了一眼繼續喝酒吃肉的司馬慕淵,然後跟著梵塵回了馬車。
忽然間,她停住了腳步,朝著梵塵小聲道,“馬車內有人!”
瞬間全身戒備,從袖口中拿出匕首,卻被梵塵截住,搖頭說,“不用!”然後牽著她進了馬車。
“王爺!”馬車內,忽然出現一名黑衣男子,朝著梵塵下跪行李。
倪千曼見此,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梵塵的人,定眼一看,忽然覺得有些熟悉,“你,是剛才的捕頭?”
“是。”梵塵點頭,“他叫玉狐狸,江湖上人稱千麵公子,由他來扮演柳織綿,是最合適不過的。”
“千麵公子?”倪千曼有個疑問,“那你易容術是跟他學的?”
梵塵淺笑,不語。
反倒是玉狐狸急忙解釋,“屬下的易容術是王爺教的。”
“這麼厲害?”倪千曼這句話是對著梵塵所說的,江湖上的千麵公子的師傅居然是梵塵,這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