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想必你已知道,老衲去要旭日草是需要用別人欠老衲的人情所討要的,不知道,小施主拿什麼來充抵別人欠老衲的人情呢?”武癡和尚喝了口茶後繼續問道。
“弘剛長老,您是佛門弟子,難道佛門也講究交易的嗎?”羅任宇反問道。
“嗬嗬,小施主,佛門不講交易,但講因果,老衲去求人,那是以老衲以前對別人的善因而求,如果老衲不想辦法對此有所補償,那是對佛祖的不敬啊。”武癡和尚笑著回答道。
“弘剛長老,您討來的旭日草,能救治無數猴子的苦難,難道這個善因不能夠補償嗎?”羅任宇繼續問道。
“小施主,此善因非彼善因啊,怎能同一而語?”武癡和尚回答道。
“弘剛長老,即使我答應日後還你個人情,也依然不是同一個善因啊?”羅任宇追問道。
“小施主,求旭日草和救治猴子,那是一個善因與一個善因相抵,如果你答應日後還老衲個人情,這善因不就多了一個嗎?”武癡和尚微笑的解釋道。
武癡和尚的回答讓羅任宇徹底無語了,這哪還是和尚嘛,這簡直就是個商人嘛,這和尚不去經商還真可惜了,就憑他講歪理的水平,如果去經商絕對比奸商還奸,真不知道這佛經是如何教導這些佛門子弟的,山上的小和尚精通經商之道,這山裏的老和尚也精通此道,難道佛經中淨是些經商的理論?
眼看這時間也不允許自己再在此耽擱下去了,羅任宇也懶得跟這和尚再胡攪蠻纏下去了,於是向武癡和尚說道:“弘剛長老,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答應你,我欠你一個人情,隻要你日後的要求不違背人倫道義和法律,而且我能做到就行,如何?”
“好,既然小施主已答應老衲的條件,那你們在此稍候,老衲現在就去討要旭日草去。”說完,武癡和尚便起身向外走去。
看到事情如此的順利,白眉高興的向羅任宇道謝著,曹道通他們也是喜上眉梢。
可此時的羅任宇,心裏是鬱悶壞了,這和尚明明是確認自己與石門穀有關後,才與自己胡攪蠻纏的,這次雖然自己已經很小心了,可還是讓這老和尚嗅出了點蛛絲馬跡,這老和尚真是越老越精啊,現在自己又欠了這老和尚一個人情,真不知道這老和尚日後讓自己如何來還這個人情。光看這老和尚這麼精明,就知道日後這個人情是多麼的難還了。
一想到這兒,羅任宇可真有些後悔答應這老和尚的條件了,這都怪自己臉麵太薄了,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煩惱了,其實即使那些猴子沒有旭日草,也不會死,自己幹嘛那麼多事呢?唉,看來以後要慢慢的把臉皮練厚一些才好啊,不然以後再碰上向這老和尚這樣的,豈不是自己還要吃啞巴虧?
正當羅任宇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武癡和尚帶著一株旭日草回來了,將旭日草交給羅任宇後,武癡和尚說道:“小施主,老衲答應你的已經完成了,你答應老衲的,你現在也不用急,十年後,老衲會派人告訴你如何做的,現在老衲要做功課了,眾位自便吧。”
武癡和尚說完,也不等羅任宇回答,便徑自走到屋內的蒲團上,閉目做起功課來。
眾人向武癡和尚行禮後,也都從精舍裏退了出來。
隨著曹道通他們回到偏殿後,由於時間已經快不夠了,羅任宇沒辦法親自煉製解藥了,於是就留下了煉製解藥的藥方和方法,便向曹道通他們告辭了。
曹道通他們也知道他趕時間,也沒有再留他,將他送到結界處後,曹道通遞給羅任宇一枚雕有古峨字樣的掛墜,說道:“這是我們古峨派的信物,日後凡是你在外麵發現有古峨字樣或標識的店鋪、企業或公司等產業,那就是我古峨派的產業,隻要你出示這個信物,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或困難,他們都會盡力幫你解決的。”
“曹掌門,這有些太貴重了吧,我又沒為貴派做什麼事,這無功受賂,不太好,您還是收回去吧。”羅任宇一聽這枚戒指有這麼大的權利,急忙將掛墜推給曹道通。
“你可是我白眉師兄的朋友,那當然也是我古峨派的朋友,對朋友我古峨派向來如此,這又不是什麼特別貴重的東西,你就收下吧,況且日後你如果遇到我古峨派的人在外有難,你會置之不理?”曹道通勸說道。
“是啊,羅兄弟,你就拿著吧,這可是我們古峨派的一份心意,你可一定要收的。”白眉驚詫的看了看曹道通,然後也勸解道。
“好吧,既然這麼說,這信物我收下了,各位就別送了,我們後會有期。”羅任宇見他們都來勸,想想收了也沒什麼,大不了以後自己不用,這樣也不會擔心再欠人情了,於是收下掛墜,與曹道通他們告別後,出了結界,向賓館方向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