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還好時間才到淩晨四點多,隔壁的那些老人家都還沒醒,羅任宇回到房間後,看齊龍、齊虎依舊沉醉於夢鄉,便回到床上,假寐起來。
而此時古峨派內,曹道通四人按照羅任宇留下的方法,沒多久就把解藥煉製好了,在送走白眉後,四人又都回到了偏廳,而偏廳內除了武癡和尚,狂儒和癡花道人竟然也在場,四人入內,眾人相互之間見過禮後,便分主次依次落座,而這次儼然曹道通坐在了首位,其他三宗宗主和三位長老分座兩旁。顯然羅任宇先前的猜測是正確的。
“弘剛長老,您今天提到石門穀,可是懷疑羅任宇來自那裏?”坐定後,曹道通首先向武癡和尚問道。
“回掌門,老衲,不止是懷疑,而是有百分之八十可以確定那羅任宇來自那個地方。”武癡和尚回答道。
“哦,弘剛長老,您為何如此確定?”曹道通繼續問道。
“老衲主要是從羅任宇一身的修為來確定的,老衲,曾修習過金剛眼,隻要對方修為不高過老衲三個層次,都能探察的清清楚楚,可那羅任宇別看小小年紀,一身修為,卻十分的高深,老衲將金剛眼提到最高境界都無法探知他的深淺,可見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深不可測的境地,至少比老衲要高出三個層次以上。試想如果不是來自那個神秘的地方,如何會有如此得天獨厚的孩童。”武癡和尚解釋道。
“弘剛長老,說的有理,另外羅任宇所說的住址離那兒也很近,而且在當他聽到弘剛長老提到黑竹溝時的神色有過波動,所以他及有可能來自那個神秘的禁地。”儒宗宗主“四寶書生”吳瑞明補充道。
“看來那禁地之內還真有隱士高人所在,可為什麼幾千年來就沒有人從裏麵出來呢?這麼多年來也從沒聽說有人能進去,那羅任宇又是如何進去的呢?難道禁地之內不止一位隱士高人,而是有很多,羅任宇是他們的後人?”癡花道人喃喃自語道。
癡花道人的一席話,可驚呆了其餘幾人,眾人都靜靜的思索著癡花道人那番話的可能性。
“我看,這不大可能。”片刻後道宗宗主“萬幻道人”古靈子,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緊接著,他又說道:“雖然說修為達到一定程度,閉起關來,時間會很久,但如果禁地內有很多潛修者,那麼幾千年的歲月,不可能那些人一直都待在裏麵同時閉關的,肯定會有人出來的,可事實上幾千年來,從沒有發現有人出沒。所以禁地之內如果有人的話也不會多,最多可能不超過三個。”
“其實,你們沒必要考慮那麼複雜,羅任宇今年不過五、六歲,隻要派人到古井鎮略微調查一下,那他的事情不就清楚啦。至於禁地內的事嘛,既然這個禁地已經幾千年來都沒人弄清楚它,那我們何必在這上麵糾纏呢,不如就讓它順其自然吧。我們現在的主要目的是如何讓羅任宇為我們古峨派所用,大家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狂儒楚祥雲看到大家的思路有些偏離他們的主要目的,於是提醒道。
“對,楚長老說的對,我們沒必要為禁地的事浪費時間,大家還是想想如何讓羅任宇為我們古峨派所用才是啊。”掌門人曹道通說道。
“掌門,您不是已經把監察令牌贈給羅任宇嗎,隻要他一用那塊令牌,欠下我們人情,再加上見到令牌的弟子對他一稱呼,到時您再適時的當弟子們的麵一宣布,那監察使的名頭不就作實了落在羅任宇的頭上,即使他再想不當這個監察使,礙於情麵他都無法拒絕了。”儒宗宗主“四寶書生”吳瑞明說道。
“唉,哪有那麼容易啊,以他的本事,怕就怕沒有機會讓他用到那塊令牌啊。”曹道通擔憂的說道。
“不是還有他欠弘剛長老的人情嗎?他不用沒關係,我們讓人幫他用不就行了。”狂儒楚祥雲笑著說道。
“讓人幫他用?楚長老您有什麼妙計?快說說看。”聽到狂儒楚祥雲的話,曹道通急忙問道。
“嗬嗬,這個主意,可是弘剛長老想出來的,還是讓他來說吧,我可不奪他人之美啊。”狂儒楚祥雲戲謔的看著武癡和尚說道。
“罪過,罪過啊,老衲,對不起佛祖的教誨啊,掌門,老衲告辭,老衲要麵壁思過,向佛祖懺悔去了。”被狂儒說的臉色略顯微紅的武癡和尚,一邊念叨著阿彌陀佛,一邊站起來,向外走去。
“你這個賊禿,一肚子壞水,還充什麼高僧,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來說就是了,你走什麼走啊,來、來、來,你還是坐這兒吧。”說著,狂儒一把拉住正向外走的武癡和尚,邊說邊把他摁回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