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內送宴席的人剛走,還沒等羅任宇他們動筷子,飯店老板便帶人送來了店內的幾樣招牌菜,菜還沒上桌,那撲鼻誘人的香氣,就讓羅任宇和齊虎開始流口水了,難怪酒店方麵會在這兒訂餐位呢,看來那個酒店經理可真是個有心人啊。
等菜都上齊後,終於可以開動了,桌上雖然有長輩,但羅任宇和齊虎除了嘴上客氣個不停,手中的筷子可是毫不謙讓,除了羅聲寧夫婦和呂雲祥夫婦,還有齊龍與黃芸他們早有先見之明外,其他人可是真正體會到什麼是“吃著碗裏的,盯著鍋裏的。”這句話的含義了。
看著這兩位如餓鬼轉世般的一通狂掃,還真讓胡慎之他們大跌眼鏡,還好桌上的菜肴夠多,再加上羅聲寧他們的照顧,不然就憑他們這沒有經過“專門訓練”的進食速度,還真有可能望餐興歎了。
好吃貪嘴的這世上是不少,但像這兩位如此“敬業”的,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高“功力”的,可真是罕見,如果給世上有這方麵“特長”的人排位的話,估計羅任宇和齊虎絕對能進入前十。如果讓做這桌宴席的大廚們知道,他們的勞動成果受到如此高的“待遇”,他們肯定會激動的落淚的。
羅任宇和齊虎雖然吃像難看,但狼吞虎咽的吃像卻大大的刺激了眾人的食欲,每個人的食量都增加了不少。飯後,羅任宇得知第二天要經過峨眉山有名的猴區,心中興奮不已,可能是愛屋及烏吧。而齊龍他們純屬是孩子喜好小動物的天性,在四小的一致要求下,眾人來到景區的超市買了大量的花生等零食,準備明天好好的慰勞慰勞山中的猴子們。
第二天,眾人起的很早,汽車將他們送到白雲峽入口便回去了。
白雲峽是從清音閣上金頂的第一站,站在遠處,隻見白雲峽仿佛一道高崖擋去前路,待走近後,才發現中間有峽穀可以通行。
峽穀內,兩邊石岩壁立,下麵流水寒徹,頂上古木參天,隻見青天一線,所以大家又把白雲峽稱為“一線天”。據導遊小姐介紹,這“一線天”與其他地方的“一線天”不同,其他地方的“一線天”大都是由於山體或岩石迸裂而形成的,而這裏的“一線天”卻是由億萬年來,石灰岩層經湍流飛瀑不斷衝刷、溶蝕,一分分,一寸寸,生生由水流“咬”出來的。
“一線天”。全長約一百多米,寬闊的山穀到這兒突然變得狹窄,穀中最寬處不過四、五米,最窄處僅三米左右。兩旁壁立千仞,危勢如削。黑龍江在穀底奔流,水勢湍急,聲如馬奔。遊客走在沿著懸崖,淩空而架的棧道上,仰視危崖之間,雲天一線,膽色小的還真會就此止步了。
過了“一線天”不遠,就到了洪椿坪。洪椿坪因有千年洪椿古樹而得名。洪椿又名白椿,洪椿古樹高十餘丈,樹圍丈餘,樹冠方圓十餘丈,是我國稀有高齡樹種。《莊子》一書中記載,此樹以八千歲為春,以八千歲為秋,是神奇的萬歲之樹,所以當地的人們都把洪椿當作“樹神”。
萬歲之樹到是沒看到,千年的古洪椿到是有的。放眼洪椿坪,綠色如茵,蒼山滴翠,古木成林,遮天蔽日。這裏堪稱樹木的活化石博物館,周圍是完整的亞熱帶原始常綠闊葉林。千年的羅漢鬆,八百餘歲的公孫樹和楨楠樹,六百多年的香杉古柏以及黃心、夜合、紅回香、黑殼楠、潤楠等。更有銀杏成林,扇葉交合,濃蔭如織。
洪椿坪有一古寺,因地名而為寺名。洪椿坪環寺皆山,林木幽深,濃蔭如傘蓋,陽光難以徹照,雨多濕重,雲厚霧濃,水氣不易散發。於是每日清晨,低空的濕潤空氣因氣溫清冷而凝聚,似雨非雨,似霧非霧,隨山風撲麵而來,無聲無息,無影無形,潤衣而不濕衣,沁人心扉而不寒肌膚。形成了“洪椿曉雨”的氣象奇景,是著名“峨眉十景”之一。
洪椿坪寺內珍貴文物數不勝數。最為出名的是這觀音殿樓上的一盞木製千佛蓮燈和一通清朝乾隆年間的木質“正明司碑”。
千佛蓮燈據說製作者是一位重慶民間藝人嘔心製作,曆時三年始成。此燈高兩米左右,直徑一米多,呈七方型,七柱七角上刻有天龍八部等浮雕,全燈刻佛像二百三十多尊,形態各異,純木製做,刻工精妙,令人讚歎,是一件難得的藝術珍品。
“正明司碑”為漢藏兩種文字所書,記述藏傳佛教徒朝拜峨眉山始略。此碑是四川唯一的木質藏漢文木碑。有著很高的史料價值。
寺中有還有個好去處,名叫“錫杖泉”。“錫杖泉”從不幹涸,過去這裏用水全靠它的奉獻。傳說德心大師率領門人鑿山開溪從天池峰引來泉水,後人將此事神話了,說是大師一邊用手中禪杖叩擊山崖,一邊口中念念有詞,泉水便自地湧出,“錫杖泉”的美名便由此不徑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