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蟬睜開眼睛,望著花文逸:“二少爺,要想少奶奶中邪好,要把她送出花府才行。”
林曉來了興致,這不是解決問題,這是要把她趕出花府。
難道玉蟬還在記恨當初那件事?
她不動聲色,望著玉蟬。
花文逸哦了一聲,問道:“中邪的是少奶奶,應該找她中邪的原因,為什麼還要把她趕出去呢?”
“二少爺,你別忘了,你才是花府真正的主人,可是現在你把花府交給少奶奶,凡事都讓少奶奶來打理,花家的列祖列宗已經開始不滿了,他們要治少奶奶的罪,所以少奶奶想保住性命,隻有離開花府。”
玉蟬說的這一番話,讓林曉驚出一身冷汗,幸好中邪的人不是她,若是她的話,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了,連花文逸的老祖宗們都驚動了,罪過罪過。
“趕去哪裏合適?”花文逸又問。
玉蟬大喜,以為花文逸聽進去自己的話了,沉吟一下說:“當然是越遠越好,最好是一些荒涼之地,讓她自生自滅,二少爺應該不會忘記,少奶奶本身已經是不祥之人,進府就克死大少爺,她自己爹,夫人,現在她是要害二少爺,二少爺一定造作打算才行。”
花文逸輕蹙眉頭:“她已經中邪了,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林家如今隻剩下那個沒出息的林大生跟他的兒子林和順,二少爺隻要拿出一些銀子堵他們的嘴,誰還問你怎麼處置少奶奶嗎?”
林曉暗自佩服,居然連這點都想到了,不能不說這個玉蟬是個心思縝密之人。
可是,她不過是讓人打了玉蟬嘴巴而已,這就算結下刻骨深仇了?非要往死裏整她?
上一次,花文逸放了玉蟬出府,玉蟬可不是這樣說,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這次,是誰給她撐得腰?
林曉覺得玉蟬一個人,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她從小就是花府的丫鬟,這種根深地步的主仆尊卑心理,是會陪伴她一輩子,縱然她恨自己,可是她麵對花文逸的時候,也是一副淡然的表情,這就有點不應該了。
她想起上一次,神婆看到花文逸的時候,態度也是恭敬的。
難道玉蟬的本領超越她師父了?
不對,這裏一定有什麼不對。
花文逸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沉聲問:“隻要把少奶奶趕出去,她就可以沒事了?”
“二少爺,隻要你沒事就好,你還管少奶奶做什麼,我剛才說了,讓她自生自滅去,對了二少爺,我看你最近印堂發亮,眼角微翹,有姻緣將近。”
玉蟬的話,讓林曉忍不住也多看花文逸兩眼,印堂發亮,眼角微翹,她怎麼就沒看出來,花文逸還是那個花文逸,沒啥變化啊。
花文逸卻好像來了興致,看著玉蟬:“這是什麼意思,神婆可否仔細說說?”
見花文逸叫自己神婆,玉蟬興奮起來,飛快轉動手中鐵球,嘴裏又快速念著咒語。
林曉趁玉蟬不在意,衝花文逸撇撇嘴,這就是男人本性,一聽到這個就來興致了。
花文逸看到林曉筱小動作,衝她無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