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林曉不見嶽湄,覺得奇怪。
她對嶽湄歉意說過,為了那個計劃的成功,所以嶽湄現在不可以出去,但是嶽湄可以在院中曬曬太陽,走動走動。
這個時辰,嶽湄都是在院中隨意走動,澆澆花,鬆鬆土,可是今天怎麼不見人了。
“蘭花,難得我回來的早,去喊嶽湄一起喝茶。”林曉吩咐蘭花道。
蘭花應聲,朝嶽湄屋子走去。
嶽湄住在蘭花屋子隔壁,林曉叫過她跟自己一起住,她死活不願意。
屋裏傳出蘭花一聲驚叫。
林曉趕緊快步走過去,進屋一看,嶽湄倒在床上,雙目緊閉,嘴角噙血,地上還有一灘血。
林曉心裏有些害怕,但是關切之情生過害怕,上前探拭嶽湄鼻息:“她還活著。”見蘭花傻站著,又說:“去叫花鳴請大夫。”
“是。”蘭花本來身子在哆嗦,見林曉上前探拭嶽湄鼻息說她還活著,心裏這才稍安一些,疾步朝外走去。
林曉沒敢動嶽湄,她也不知道嶽湄這是怎麼了,還是等大夫前來看過再說。
外麵有腳步聲,接著傳來花文逸的聲音:“嫂子。”
林曉應道:“我在這屋。”
花文逸這次沒有避嫌,走進來,見到嶽湄的樣子,,上前探拭她的鼻息,再給她把脈,緊蹙眉頭:“從脈象上氣息平和,不像是生病。”
“那她怎麼會吐血?”林曉也緊蹙眉頭問道。
“不知道,花鳴去叫大夫了。”
大夫來了,林曉找了麵紗給嶽湄蒙了臉,自己回到房間,隻要嶽湄還活著,就不能讓人看到她本來麵目。
“少奶奶,大夫走了。”花鳴站在屋外稟報。
林曉這才走出屋子,見花文逸也站在院中,急急上前問道:“二少爺,大夫怎麼說?’
花文逸看著林曉:“大夫做了檢查,結論跟我說的一樣,這樣看來,嶽湄就不像是生病,而是......”
林曉經曆過,所以花文逸話沒說話,可是他想說什麼,她突然意識到了,她脫口而出:“中邪?”
花文逸點點頭:“是的,大夫說像中邪,讓我們找巫師來做場法事也許能好。”
“做法事?”林曉想起神婆上一次在族長家後院做的法事,可是最終,還是她救了子興。
不過,除了花氏一開始對她感激涕零外,族長一家現在好像已經把這件事忘記了,對她百般挑刺,該怎麼不滿還是怎麼不滿。
可見,古代寡婦地位有多低下。
“嫂子,你看......”花文逸隻所以征求林曉意見,是因為嶽湄是林曉的人,再有她對做法事相當反感,上一次他就聽她說過。
“不是有個神婆嗎,我們先去問問神婆怎麼辦。”林曉說。
花文逸點點頭。
神婆家。
有嫋嫋煙霧從院中升起。
這是做法的節奏?
花文逸上前叩門:“神婆在嗎?”
沒過多久,門開了,露出一個小女孩的腦袋,她好奇的問:“你們找誰?”
“這是神婆的家嗎,我們找神婆。”林曉微笑著問。
“神婆,不在,不過我師父在,你們要進來嗎?”小女孩一臉茫然,好像不知道神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