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五(2 / 2)

畢竟他們不是名門正派,也不是邪門歪道,不需要以理服人,他們在這種灰色的地帶,就是那樣的可怖,做什麼事情總會有人幫你想好了借口。

因為他們不是正派,所以他們不用遵守那些法規,因為他們不是邪派,不用有那層層的管理,他們隻是在這中間,他們可以盡心的去想了,不用去管那些規定,同樣他們也要承受著那樣的一個掌權。

王瑀勉心髒不停的跳動著,看著那人來人往間,一輛馬車從眼前晃過,腳尖微微點滴,月上了馬車,馬被他驚著,快步的向前奔跑。

天祭門人隻得上天阻攔,他們又如何能夠抱怨。

莫負生與柏三微,在那馬車裏昏昏欲睡,突然那馬曠列奔跑,他們這匹馬本就溫順,就算他們二人都在這,其中窩著休息,也不會如何放肆,更何況這是在官道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他們剛要去看,卻見一雙白皙的手已經把那簾子掀開。

“莫負生?”王瑀勉不敢確認那相貌,隻不過是相似而已,隻是自己內心之中的激動,卻是在告訴自己,這是自己熟悉的人,他從來相信自己的直覺便是直接問了出來。

莫負生頷首,又小聲道:“可不可以隱蔽一點?”

他們這邊的動作估計已經讓萬人矚目了,不管怎麼樣,他也是一個逃亡的人呢,他在這正道人士裏麵可沒有什麼好名聲,他在那邪門歪道裏麵也沒有,隻是自己披的這一個馬甲才算是有一點地位。

王瑀勉了然,之後就是很自然的坐到了他們身邊,趕著馬車向著他的門派走去。

柏三微看著坐在他們中間的人,臉上莫名其妙更帶著一種排擠,隻是看著那兩人歡聲笑語的談論著,自己隻能咽下那口氣,不做任何聲響。

莫負生與王瑀勉到時好好的敘了下舊,也許是年齡的生長,到讓他有些懷念,某些事情也難免多囉嗦了幾句,到天祭門口,還是想要做正經的事情時,卻被那長長的隊伍給迎了進去。

天祭門那樣的架勢卻是做的十足,一切足夠高雅,門內弟子皆是身穿白衣,肩披白紗,個個仙風道骨,衣袂飄飄。

他們的掌門便是在下馬車的那一刻,地上撲過來白綢絲,空中還有股花香飄落。

莫負生懷著一種莫名的尊重心情,走了下去,感受著那周圍人帶來的注釋,卻是那樣的謙卑,似乎不敢看他們隻是站在那裏作為一個迎賓的道具,像是不曾活著的人,卻有真切的呼吸著。

這樣的一個門派過於規律卻過於森嚴,似乎那掌門便是一言堂,隻要他所做的事情一切都是最為正確,他是這個門派之中最為尊貴的存在。

王瑀勉我覺得這些沒什麼,隻是看著那個人伍震驚的表情,才覺得自己當年篡位的實在是太好了,要是換做以前隻是門類的小弟子,哪有這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