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負生好話都要如自己說,幹了也沒見到人,有一絲的好臉色轉還給他,自己也隻能把這苦,往自己的肚子裏麵咽,他也沒有辦法說自己曾經的朋友,也算是自己的師長在這裏開了這麼一個店,他隻是過來捧捧場吧。
更何況對方為了自己左右奔波,而自己反倒是來了這樣的地方,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負心漢,對不起在家含辛茹苦的妻子,實在是說不出任何狡辯的話,隻能低著頭認錯。
柏三微也是進退有度,看著他的那個模樣便是已經慢慢的鬆了口,“我並不是抱怨太多,而是心真是有些膽寒,你若是跟我好好解釋,我也便是諒解你的,為何來這邊的地界,卻不之前和我說一聲?”
莫負生萬分尷尬的說道:“我這不是一時匆忙,沒有來得及嗎?也實在是我太著急想要找到他了,說起來我之後也打算在外麵奔波一下,有很多的事情我沒有想得明白,你……”
有一些話吞在肚子裏麵,莫負生不想柏三微,和他在外奔波,畢竟這風餐露宿,就算去的是平穩之地,那也足夠受苦,何必把人累。
柏三微聽他這樣的言語,一下子扭過了臉,“你到底還是把我當作外人了,根本沒有和我真心相處,如果你真有那份心思,又何必是這樣的煙雨蹉跎?”
莫負生聽著自然是好聲好語的,勸著隻是對方心一定,他們兩個人便是向著那方向啟程。
柏三微在那路上和他碎叨到這一些話,“清王似乎並不開會,因著什麼事情才過來,言語之中全部都是一種對於那世外桃源般的留戀,也毫不掩飾和那些人沒有什麼交集,更像是一種看不上。”
“他也是那樣的人。”莫負生在那邊留的也算有些時日,那整體的民風還是可以體會到的,不是裝得出來,確實是一個平穩過日子的好地方,那裏麵的人不是回到繁華的城市去,那繁華都市中的人,自然也不能落入到其中,他們生活的節奏從一開始便是不一樣的。
對於清王他們倒是留了不少,隻能說是時代不由人,清王心隻想留在那做安靜的事情,這是這個時代逼迫的他一定要往前走,那似乎是掌控著他身邊人的命運,隻能這樣順從的人過來。
使他們感歎過後卻又沒什麼,他們總不能去做什麼樣的事情去阻止去完成對方的心願,畢竟他們這裏早就已經是困難重重,連自己都保不住,又怎麼能夠去管他人,隻是在心裏麵歎息一句也就罷了。
王瑀勉,天祭門的掌門,原本處於劣勢的,他現在把那個位置坐的穩穩的,沒有一人對他有任何的異議。
也許是受的了的,也許是和那些其他門派早就已經達成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默契,這一個位置沒有人敢去撼動,甚至沒有人敢去直視那一份言默。
王瑀勉坐在那高高在上的椅子上,卻是有些許的恍惚,總覺得有什麼東西離自己而進,他向來是為所欲為,對於這些事情並沒有如何的章程,便是自己起身要離開,那些人不敢有任何的異議,也隻能順著他一起跟著走。
寬廣的路上人來人往,複雜之間那些天祭門的人,可謂敢怒不敢言,他們想不清自己的掌門,為何要在這裏來回穿梭,隻是他們不敢有任何的言語,隻能順從聽話,若是不聽那掌門如何處置,也是沒有任何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