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超越他們三個,而隻是想要把他們的師尊給移出來,那樣的話,那這個人針對他們的意圖也太過於明顯,更重要的是他們恐怕無力還擊。
柳七天在那邊站了良久,才是回頭看他,他們視線接觸的那一刻,莫負生說道:“就沒有其他的可能,或者有什麼其他的轉機?”
柳七天:“要不你去看看老白吧,我和他出來之後便是分開了,那你真想要找他,不如你去王瑀勉哪裏看看,畢竟那邊消息還算靈通,實在不行就求他們占卜。而且關於封印那個事情,起源也是源於他們,也許他們也有解決之法,說不定。”
莫負生直覺這是溺水者的稻草,不過他也隻能抓在手裏,“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我們?”柳七天沒去在意這個我們到底是誰,不過他自己倒是坐在那裏,“我這個年紀就不出去瞎晃了,說起來也是七八十歲的人了,也該養老了,別讓我留在這裏吧。”
莫負生倒是沒有反對他養老,隻是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在露出了一種和善的笑容看著他,“你真的確定嗎?”
柳七天倒是有種毫不在意的樣子,自己一種痞子樣的微笑,拍了下桌麵上有種自豪的感覺,“這些地方就是我開的,我當然願意在這裏養老了,你懂的嘛,穿越者必備。”
聽到這樣的話,也隻是抽動了一下嘴角,沒有在搭理,和他微微的聊了講一句,便是自己要往樓下走。
在出門的那刹那,餘光可以掃到身後的人,那種黯淡的眼神似乎一蹶不振,似乎早就已經消失,他們已經變得太多了,那當年的意氣風發,那最開始的一種跳脫了,所有的活潑,在這時間的累積之下,已經徹底的消失殆盡化為了粉末。
他看過這繁華的時候,也看著倒塌的時候,隻是沒有看著他們一步一步的向上走,想起來是萬分艱難的,他順著那樓梯向下,輕輕地走著,手指摩擦著,那實木的扶手像是感受到年輪的變化,在最末尾的時候,看到了那溫柔的身影。
莫負生:“……”好尷尬怎麼辦?在線等,好像被人抓……
柏三微表情陰沉的過來,沒有說任何話,麵色上麵全部都是冰冷眼神審視的看著他。
莫負生眼神掠過這周圍的歌舞曲,看著那大廈頂上的樣子,自己隻是露出尷尬而又禮貌的微笑,莫名覺得自己理虧卻又說不上來為何,他們不過是朋友而已呀。
“我在外麵辛苦的結交。”
莫負生低下了頭。
“那並非隻有他一人還來了不少的客人,我平時在那裏一杯一杯的喝酒,喝的我腦都昏暈。”
莫負生感覺自己膝蓋發軟。
“那些人汙言穢語也便是算了,看不起我們又何必多言,這是內心之中想著是與你共同而來,並不覺得一絲的屈辱委屈。”
莫負生真想給他當場跪下。
“想著你在外麵也是受苦受累,便是心裏麵不會怨言,可能從小你確實來了這樣的地方,何曾有想過我嗎?”
莫負生:“我錯了,對不起,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