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九夷殘剛(1 / 2)

危須看著上了台的破軍,輕蔑地說道,“報上你的名字,大爺手上不打無名之輩。”

破軍冷笑說道,“想知道老子的名字,先比上一場再說!”說完,不等危須有任何反應,破軍一拳就打向了危須。隻見破軍的速度快逾閃電,拳頭的表麵閃動著耀眼的光芒,瞬間就打到了危須的眼前。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危須是個識貨的人,見到破軍出拳,他立馬收起了輕視破軍的心,知道破軍不是崖餘那兩個人可以比的。

危須凝神而立,見破軍已經攻到,他的身子向左一轉,避開了破軍拳頭的鋒芒,然後快速出拳擊向了破軍的右肋。

破軍不避反進,右掌伸出,抵住了危須攻來的拳頭,左拳帶風擊向了危須的太陽穴。

一來二去,兩個人糾纏在一起,鬥得是難解難分。兩個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快得兩個人好像變成了兩道閃電,在競技台上糾纏成了一團光。

大殿上的眾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二人的龍爭虎鬥,整個大殿上千人變得鴉雀無聲,除了二人打鬥的聲音外,其他的任何的聲音都再也聽不到了。

破軍是越戰越勇,危須是他目前為止遇到的最好的對手。他這個人愛武成癡,對手越強越興奮。麵對危須排山倒海般的進攻,他盡展生平所學,與危須鬥了個難解難分。危須也是施展渾身解數,激發出了自己最大的潛力,方抵住了破軍狂風暴雨般的進攻。

畢竟是破軍的功力深厚一些,五百招過後,他抓住危須的一個破綻,然後一掌拍出,正中危須的前胸。直接把危須打得飛出了競技台,在空中噴出一道血箭,破麻布袋一樣砸壞了一片桌椅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當看到危須被打下競技台的時候,大殿裏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和危須一同前來的幾個人,趕緊上前扶起了危須。隻見危須麵色蒼白嘴角帶血,胸前衣服一片血紅,傷得非常嚴重。

危須的兄長綸空見自己的弟弟傷成這樣,頓時怒不可遏,轉身飛向競技台,要為危須報仇。

隻要有架打,破軍就高興,見綸空飛身上台,正要迎上前去,卻見古弈這個時候,閃電般地上了競技台,攔在了破軍的前麵,對破軍說道,“破軍兄辛苦了,你先下台休息會兒,這個人交給我了。”

破軍看了看古弈,又看了看綸空,笑道,“古兄,我還沒過癮呢,怎麼能讓給你呢?”

古弈也笑著說道,“剛才破軍兄打得過癮,小弟也手癢了,破軍兄就當給小弟個麵子,把交給我!”

破軍想了想,說道,“好吧,就聽古兄的。剛才一戰也累了,我就下去休息了。”

綸空見他們二人在那謙讓,根本都不看他一眼,氣得他是暴跳如雷,向著二人怒吼道,“你們兩個別在那唧唧歪歪了,給我一起上,你們兩個我一起收拾。”

破軍和古弈同時轉頭,對綸空說道,“你,還不配。”

他們兩個人的一句話,把綸空氣得是暴跳如雷,指著古弈和破軍兩個人怒喝道,“好小子,我看你們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讓我教教你們。”說完,揮拳就向古弈和破軍二人打了過來。

作為危須的兄長,綸空的功力自然不差,甚至比危須還要高上一大截。人們隻見他這一拳帶著璀璨的白光,挾萬鈞之力就向古弈和破軍二人攻了過來。拳未到拳風已經吹得他們二人的衣襟獵獵作響,二人就好像處在了暴風眼之上,如果是功力稍差一點的話,也許就隻是拳風就能把人給掀飛。

見到綸空光拳風就如此厲害,破軍是見獵心喜,對著古弈大叫道,“古兄,你不要和我搶了,這個人是我的。”

古弈手握破軍的大手,笑著說道,“破軍兄,你剛才已經大戰一場,這個人該是我的了。”然後真氣外放,一把就把破軍送下了競技台。

被送下台的破軍不滿地看著古弈,“你……”可也沒辦法了,不管怎麼樣,反正已經下了台,那台上的人隻能交給古弈了。他隻好回到位置上,和大家一起觀看台上的比賽。

送下破軍之後,古弈氣沉丹田,淵渟嶽峙般站在那裏。這時,綸空的拳已經攻到,隻見古弈展開奔雷拳法,和綸空鬥在了一處。

奔雷拳是赤鬆子傳給古弈功法之中的一種,是最基礎的功法,也是最重要的功法。赤鬆子當年也是以這一套奔雷拳,會鬥過天山地下的英雄好漢,打下了赫赫威名。

古弈拳去如奔雷,拳招大開大合威力巨大。鬥了沒五十回合,大殿上的眾人都已經看出,綸空已經漸漸地落入了下風,被古弈的拳勢壓製得隻有招架之功沒了還手之力。

破軍、七殺和貪狼他們三人看著台上的古弈,心裏暗暗地吃驚。之前他們和古弈曾經並肩作戰過,那時候古弈的功力還不是很高,和他們三人比還相差很遠。想不到短短半年的時間,古弈的功力提升得這麼快,幾乎可以和他們相持平。他們相信,就算是他們三人上台和古弈交手,也討不到半點的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