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蒙被燭可風嗬斥了一句,隻得訕訕一笑,厚著臉皮說道,“燭叔叔莫生氣,是小侄多嘴了。”然後怨毒地看了古弈一眼,接著說道,“燭叔叔如果沒別的事情,那小侄先告退了。”說完,低著頭慢慢地退了下來。
古弈的心思一直關注著姮娥這邊,剛和破軍他們幹過一杯酒,正轉過頭看向姮娥,正好看到蓬蒙在看他。蓬蒙怨毒的眼神雖然是一閃而過,但是卻被古弈看得清清楚楚。
蓬蒙從燭可風那退下來後,心思電轉,然後就向古弈這邊走了過來。剛才那怨毒的眼神和恨恨地表情轉眼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燦爛高興的笑容,轉眼間就來到了古弈他們的麵前,麵帶笑容地對古弈和破軍他們說道,“古兄,破軍兄,好久不見,讓小弟好想啊,來,小弟敬你們一杯。”
破軍見是蓬蒙,忙熱情地說道,“原來是蓬兄啊,一別多日,在下也十分想念蓬兄啊!”
古弈好想剛才沒看到蓬蒙那怨毒眼神一樣,也好像忘記了兩個人之間的不愉快,笑著說道,“蓬兄啊,好久不見,來,我們幹。”
三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蓬蒙又倒滿一杯,然後對古弈說道,“古兄,你我之間發生過一些誤會和不愉快,小弟還想著古兄一定會生小弟的氣。想不到古兄如此寬宏大量,小弟先幹為敬,再敬古兄一杯。”說完,一仰脖就幹掉了杯中的酒。
古弈見蓬蒙幹了,自己杯中的酒也是一飲而盡,然後對蓬蒙說道,“既然蓬兄都說是誤會了,那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我又怎麼會再生蓬兄的氣呢!”
見古弈喝了酒,蓬蒙看起來非常高興的樣子,然後大笑地說道,“爽快,古兄真乃爽快之人,以後希望我們兄弟多親近,這幾位朋友是?”
“這幾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我為蓬兄介紹一下。”古弈把公孫軒轅和依奢石年他們眾人一一地向古弈做了介紹,蓬蒙和大夥一一寒暄喝過酒後,然後借口還有別的事,就離開了。
等蓬蒙走後,依奢石年輕聲地對古弈說道,“以後小心這個人,從他的眼神當中就可以看得出,這個人心術不正。”
“石年兄弟說得對。”公孫軒轅也是小聲說道,“我聽說過這個人,蓬家的大少爺,為人奸詐陰險,據說做過很多喪盡天良的壞事,以後和這樣人盡量保持一定的距離。”
古弈當然知道蓬蒙的為人,他就親自見識過蓬蒙的陰險奸詐。所以,怎麼也不會和蓬蒙這樣的人推心置腹,把蓬蒙當成好朋友。但對於依奢石年和公孫軒轅的提醒,古弈還是非常的感激。
宴會還在繼續,公孫軒轅拉著依奢石年坐到了嫘祖和聽訞兩個人的桌上。公孫軒轅和嫘祖兩個人本就是一對情侶,在一起自然是開心快樂。依奢石年和聽訞兩個人,雖然是剛認識,但是兩個人是一見鍾情,你有情我有意的,再加上公孫軒轅和嫘祖兩個人的事有意撮合。二人也是有說有笑情意濃濃的。
望著他們四人的濃情蜜意,古弈眾人實是為他們高興。但古弈想到自己的情況,卻是有些傷感。自己和姮娥雖然近在眼前,卻是根本無法想見,隻能遙遙相望。沒辦法,隻能和英招他們一起喝酒取樂。
正在這個時候,隻聽一個囂張的聲音大聲地說道,“諸位,今天的百花大會如此熱鬧,我危須有些手癢,想為大家獻技,為大家助興,不知道西陵族長可允許?”雖然看似在征求西陵的同意,可是語氣囂張,根本就沒一點征求的意思。
古弈從眾人議論之中得知,這個人是妖族蠻夷部落的一個青年高手。由於功力深厚武功高強,平時這個人就是眼高於頂飛揚跋扈的樣子。今天,在這樣的場合,他也是目空一切,沒把別人放在他的眼裏。
西陵笑嗬嗬地看著危須,說道,“好,這位朋友能來我們百花部落參加百花大會,也算是我們部落的好朋友。既然這位好朋友要為大家獻技助興,對於好朋友的不是很過分的要求,我們都會滿足的。”說完,隻見西陵一揮手,在主席台前麵出現了一個方圓十丈的競技台,競技台看起來古樸滄桑,充滿了歲月的痕跡。
西陵指著那個競技台朗聲說道,“這是我們部落古老相傳的競技台,本來我們百花大會也鼓勵各族之間的武技交流,之後也有這樣固定的活動安排。既然這位朋友今天就想要獻技,那就請上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