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上前向燭可風敬酒,並找機會和姮娥說話,想不到就看到了姮娥含情脈脈地在看著古弈。不用說姮娥肯定對古弈產生了感情,不然姮娥怎麼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古弈。上次他用計捉住古弈,想從古弈那奪走天弓,不料卻被龐煜和劉吉陰差陽錯地給救走了。雖然最後追上了他們,不過還是被他們跑掉了。之後,他也一直也追查他們的下落,想不到古弈卻如泥牛入大海,沒有了任何的消息,就連龐煜和劉吉兩個人,也再沒出現過。想不到今天能夠在這裏遇到古弈,看來姮娥還對他產生了感情,而且感情還很深。
就是為了天弓這樣的混沌重寶,他就不可能放過古弈,更別說現在古弈又和姮娥扯上了關係,那他更加不會放過古弈了。不過,讓他想不到的是,古弈不是他們燭家一定要抓到的人嘛,那姮娥怎麼會和他產生感情?現在看姮娥看古弈的眼神,看起來有點偷偷摸摸的,估計燭可風還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事,他覺得他有那個必要提醒一下燭可風。
於是,蓬蒙端著酒杯徑直來到燭可風和姮娥的桌前,對燭可風說道,“燭叔叔好,姮娥妹子好,想不到在這裏能遇到你們。我蓬蒙敬你們一杯,我先幹為敬!”
燭可風見蓬蒙來到,雖然他也不是很喜歡蓬蒙這個人,可現在家族有意拉攏蓬家,他表麵也不得不和蓬家的人搞好關係,隻得舉起了酒杯。姮娥本來就對蓬蒙就很討厭,再著蓬蒙打擾了自己看情郎,她非常的生氣。見蓬蒙來敬酒,就氣呼呼地一扭頭,根本理都不理他。
蓬蒙見姮娥不理他,他尷尬地笑了笑,自嘲地說道,“看來姮娥妹子是對我有意見啊,連理都不理我!”然後隻有單獨和燭可風碰杯。
燭可風和蓬蒙幹過一杯酒後,說道,“蓬賢侄,娥兒不太懂事,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聽到燭可風說自己不懂事,不由得嬌嗔道,“舅舅……”
看著姮娥這嬌嗔生氣的模樣,聽著姮娥如百靈一樣悅耳動聽的聲音,蓬蒙不由得骨頭都酥了。忙對著燭可風說道,“小侄哪敢怪姮娥妹子呢,可能是我哪裏惹姮娥妹子生氣了,姮娥妹子才不理我。再說,我祖爺爺已經向你們燭家提親了,你們燭家老祖宗也已經答應了這門親事,我們不久就是一家人了,我哪能和姮娥妹子計較什麼呢!”
姮娥聽到蓬蒙提到了他們兩個的婚事,本來要大聲罵他兩句,但一想到大廳這麼多人,吵鬧起來,不僅蓬蒙丟麵子,舅舅燭可風和自己的麵子上也不會好過,隻得冷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理他。
燭可風聽蓬蒙這樣一說,心裏也不高興,臉色也沉了下來。心想,你這小子也太不懂事了吧!你和姮娥的婚事,八字都還沒一撇呢,你怎麼就敢把這事掛在嘴邊上。即便是你們倆人的婚事定好了,你也不該在這大庭廣眾下,隨便就提這樣的事情。
蓬蒙沒有注意到燭可風臉色的變化,又說到道,“燭叔叔,以後蓬家和燭家會成為一家人,你是姮娥妹子的舅舅,也就是我的舅舅了,小侄就有什麼說什麼了。”
見蓬蒙再次提到蓬家和燭家以後會是一家人,就對蓬蒙的印象變得更加的不好,想不到堂堂的蓬家大少爺會這樣地口不擇言。於是,不耐煩地說道“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是,小侄遵命。”蓬蒙看了看姮娥,然後看了看姮娥,就對燭可風說道,“是這樣,小侄剛才發現了你們燭家所要抓的人,他叫古弈。”然後指著古弈那個方向說道,“看,那個人就在哪個方向。””
燭可風早就看到了古弈,也知道姮娥一直偷看古弈。這讓他心裏暗叫:冤孽啊,天地這麼大人那麼多,怎麼偏偏然讓他們兩個人遇到並相愛。作為家族的一員,抓捕家族的仇人,他責無旁貸。可另一方麵,他也不的不為姮娥的幸福考慮。他也年輕過,是過來人,自然能從姮娥的舉止行動中看出,她對古弈那真的是用情至深,他如果親手抓走古弈,那姮娥還不得恨自己一輩子。一方麵是姮娥,自己視為親生女兒一樣的外甥女。一方麵是家族的命令,是老祖宗親自發的話,一定要抓住古弈。正在他猶豫不決左右為難的時候,想不到蓬蒙這小子居然為他指出古弈,這不明擺著要讓他現在出手,抓住古弈嘛!當時就臉色冰冷,陰沉地說道,“這是我們燭家的事情,蓬賢侄管得也太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