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幹裂的嘴唇和喉嚨,感覺到水的濕潤,處於本能,那個人就把嘴巴湊了過來,想要大口大口地喝水。
古弈卻控製著水流的速度,隻是給那人一點點地灌下去。那人的身體得到了水的滋潤,臉色也好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那個人呼吸也順了一些,然後劇烈咳嗽了幾聲,吐出了幾口淤血。
見到他吐出了淤血,古弈知道這個人算是沒事了。又過了一會兒,這個人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古弈,見是陌生人,下意識地就準備起身防禦。誰知自己的身體一點的力氣都沒有,想站都站不起來。
“別動,你的傷很重。”古弈趕緊上去善意地扶住了他的肩膀。怕他亂動兒崩開了傷口。
那人見古弈沒有惡意,再看自己斜躺著,和自己身上包紮好的傷口,然後又看了看古弈,“是你救了我?”
古弈沒回答他,卻點了點頭。
“謝謝你!”那人想要抱拳給古弈施禮,卻發現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隻有對古弈報以苦笑。
“你是誰?怎麼弄成了這樣子?”古弈又喂他喝了兩口水,然後問道。
那人歎了口氣,說道,“我叫伊奢石年,烈山部落的。我在外遊曆的時候,聽到消息說妖族的禺疣部落欲對我們部落不利,所以就到禺疣部落探聽消息,不想卻被他們發覺,並派出五六個高手追殺我。我奮力搏殺,雖然殺死了他們其中三個人,但是自己也受了重傷。我一路逃過來,逃到這裏實在是走不動了,就躲到了灌木叢裏,躲過了剩餘三人的追殺,卻被你給救了。”頓了頓,問道,“不知道恩公叫什麼?”
聽到那人自稱伊奢石年,還有烈山氏,古弈的心裏就“砰砰”地跳了起來。他可是知道炎帝的名字就叫伊奢石年,部落就是烈山部落。開玩笑,這是誰呀,炎帝啊!祖宗啊!聽到伊奢石年叫自己恩公,古弈趕緊地說道,“別恩公恩公的,叫我古弈就行了!”開玩笑,就算自己救了他,在日後祖先的麵前,也不敢以恩公自居啊!
“古兄,小弟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古兄能否答應?”伊奢石年可不知道古弈內心裏有這樣的想法,麵有難色地問道。
“你先說說看是什麼事情!”在不知道什麼事情之前,古弈可不敢隨便答應什麼事情。
“禺疣部落再有三天就會大舉進攻我們烈山部落,可我們部落的人到現在沒得到任何的消息,肯定也沒有任何的準備。我身受重傷,沒辦法把這個消息盡快送到我們部落。所以,我希望古兄能替我跑一趟,把這個消息送到我們部落,讓部落的人做好準備,到時候不至於太吃虧。”
“送信,這個沒問題!”古弈爽快地答應道,別說伊奢石年以後會是祖宗級的,就說是妖族要攻打人族這個事情,古弈那是肯定要幫忙的。作為一個國家的特戰隊,一個軍人,古弈最恨的就是外敵入侵。不過,他一看伊奢石年的傷勢,不由得擔心了起來,“你傷的這麼重,我要走了,你怎麼辦?”
“不要管我,把信送到我們部落最重要。”伊奢石年苦笑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然後說道,“我能自己照顧好我自己,這點傷我還死不了!”說完後,告訴了部落的方位,以及怎麼走,才能最快的速度趕到他們的部落。
古弈也知道他說的對,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然後轉身就要走。
“慢著!”誰知伊奢石年又叫住了他,然後對他說,“我腰裏有塊玉佩,部落族長認識,可以做個信物!”
古弈回過頭來,看著伊奢石年,發現他腰上果然有個玉佩。也不矯情,就彎下腰直接從伊奢石年的腰上摘下了玉佩,然後轉過身來,大踏步地朝這烈山氏的部落走去。
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古弈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趕到了烈山部落。還沒有走到部落的村寨裏,就有守衛攔住了古弈。古弈趕緊拿出了伊奢石年的信物,並對守衛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守衛一聽,可不敢怠慢,趕緊地就帶著朝部落的村寨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