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兩個這樣說,古弈也不由得望著革離,對革離不由得肅然起敬。作為妖族的皇者,卻為了萬族的和平做出了這樣的貢獻,這個人心胸是不簡單的啊!
就在古弈和革離的遺體對視的時候,古弈突然發現革離遺體的眼睛眨了一下,這可把古弈嚇了一跳。遺世千年的人,怎麼還能眨眼睛呢!
還沒等古弈作出任何反應,就在革離的遺體內,突然發出了一個深厚洪亮的聲音,“能來到這裏,你們很不錯,不錯!”
突如其來的聲音,直接嚇得三個人下意識地後退了好幾步。然後四處張望,想找到聲音是從哪裏發出的。可看遍四周,他們眼前除了了革離的遺體,根本什麼都沒有!
“不用找了!”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是我留下來的印記,你們能來到我的麵前,足見你們與我的緣分匪淺!”
這次三人聽出來了,聲音是從革離的遺體中發出的。三個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個聲音這時又響了起來,“當年我因為促進萬族和平,遭到了族內和外族有心人的嫉恨。他們聯合起來,在我練功的時候暗算了我。他們雖然暗算得逞,我也受了重傷,不過暗算我的人也被都我一一擊斃。回到族內,我就把族內的事務安排給了可靠的人之後,就一個人來到了這裏。”
“我知道自己的大限到了,就徹底封閉了這裏,並布下了正反陰陽五行大陣,隔絕了外界的任何聯係。原本就想一個人安靜地離去,誰知道在臨坐化之前,又福臨心至,創出了一套功法。但是我自己大限已到,不可能再把這套功法傳了出去,所以就靜待有緣人來到這裏,把這套功法傳下去!”
說完,隻見在革離遺體的前麵出現了一道光幕,在光幕裏革離正在演示功法。
古弈見革離這是在傳藝,趕緊跟著革離的身法學了起來。龐煜和劉吉雖然有時犯渾,但並不糊塗,也跟著學了起來。
隻見革離的功法大開大合,具有皇者風範。力猛招沉,每一次出手都能爆發出無窮的威力。
革離的一招一式演示的一絲不苟,古弈他們三人也學得認認真真,足足一個時辰,革離的這套功法才算演示完成。
這個時候,革離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套功法已經傳授完畢,希望你們能把這套功法發揚光大。在我石床床頭五丈的位置,隻要逆轉五行,就能走出這個空間。”說完之後,革離的聲音就消失了,隻剩下革離的遺體,還在石床上端坐。
三個人看著革離的遺體,對革離無私的胸懷和高尚的品格深深地敬佩不已。三人又對著革離的遺體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來到了革離床頭前的五丈處。
龐煜和劉吉不懂五行八卦,兩個人都瞅著古弈。古弈隻好自己運轉法力,先正轉五行,然後又逆轉五行。突然他們站立處出現了一個氣流旋渦,然後三個人感覺到空氣就好像水波一樣泛起了漣漪,緊接著他們就好像穿越了時空隧道,然後出現在了外界。
就在古弈他們三人離開不久,破軍和蓬路的比武也結束了,兩個人是棋逢對手,也沒分出輸贏。蓬蒙見到這樣子,更加熱情地邀請破軍去家裏做客,盛情難卻,破軍也就答應了蓬蒙的要求。
蓬蒙見破軍答應了自己的邀請,自然是喜出望外。雖然突然之間不見了古弈他們三個人,但是蓬蒙也不再介意。現在滿腦子想的是,怎麼把破軍留在自己的家族裏,為自己的家族效力。
破軍和古弈他們三人也不熟,也自然不會特別留意。就這樣他們一行人,就離開了這個山坡,朝蓬家趕去。
古弈他們三人出現之後,見沒了蓬蒙他們,三人也就分道揚鑣,各自奔了前程。
古弈也沒有目的地,就漫無目的地向前走去,準備一個人遊曆這個世界。這一天,正在他往前走著的時候,他聽到路邊的灌木叢裏,有人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古弈不由得停住了腳步,來到那灌木叢前,用手分開灌木叢,發現在灌木叢裏有一個人。隻見這個人胸前背後好幾處刀傷,渾身是血。隻見他因為失血過多,嘴唇幹裂,臉色發白,沒有了一絲血色。
古弈知道這個人如果再不搶救,處理一下傷口,這人肯定就完了。他趕緊地把這個人拖出了灌木叢,扶到路邊樹林裏,找了棵樹,讓他斜靠在了樹上。
然後把他身上的血跡擦幹淨,然後找了些有止血功能的草藥,嚼碎敷在那人的傷口上,把自己衣服的下擺撕成了一些布條,幫那人把傷口包紮了起來。知道那人肯定缺水,又拿出水壺,要給那人喝水。他知道這人現在是身體嚴重缺水,如果喝太大的口,怕會嗆到他的肺,就隻是把水壺放到了那人的嘴上,一點點地給那人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