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嵐換好衣服從房間裏走出來,站在門外正和王子晝低聲說話的侍從瞬間直了眼,王子晝見狀奇怪的扭過頭去,馬上成了第二個木頭人,他眼都不眨的道:“你先下去。”
侍從一步三回頭的走了,還差點撞翻一個花瓶,王子晝用男人看到漂亮女人時才有的目光饑渴的盯著嵐,最後落在她光潔雪白的胸口上,他的喉結明顯的上下滑動了一下,然後說:“你圍了個什麼?”
嵐嫵媚的摸了摸她臨時起意,就地取材搭配的皮草坎肩,得意洋洋的說:“今年最流行的時尚元素——皮草,既突顯了女性高雅的氣質,煥發性感神秘的光彩,又可以抵擋一點某人居心叵測對我的覬覦,怎樣夠吧?!”
王子晝撫摩著下巴,低喃:“怎麼看起來好眼熟啊?”
嵐皺了皺鼻子,插起腰:“大少爺,我犧牲色相到這個地步,您最好適可而止點!”
他學她掀起眉,走到她身爆似乎挺可惜被坎肩擋掉不少的秀色,嵐歪著頭瞪他,說:“再看下去胃潰瘍和十二指腸都給你看出來了!”
王子晝抿著唇不理她,轉到她的背後,突然她感到脖子一冰,低下頭一串晶瑩璀璨的藍寶石項鏈映入眼簾,光華奪目、華麗非凡,讓見慣大世麵的嵐都止不住屏住了呼吸,她張大嘴先是舒了口氣,才囁嚅道:“真…美……”
王子晝露出了今天第一個微笑,他俯身在她耳邊說:“做我的女人至少要達到這個程度,才能取信於人。”
厚~拽什麼拽?豬哦!
兩人相攜走到殿外,嵐扭著腰想掙開他的手,“還沒到外城,你不用這麼猴急吧?”
他充耳未聞,扶著她的小腰上了馬車,嵐推開他趴在窗上看拉車的藍寶堅尼和法拉力,不滿的嘟囔著:“麒麟豈是池中物,糟蹋了,真是糟蹋了……”
王子晝坐在位置上瞄了她一眼,敲敲車頂,馬車應聲啟動,也因此嵐滑坐到地上,引得他爆笑不已。
嵐鼓著腮幫子坐回到位置上,翻了個白眼——死小子,算你狠,咱們走著瞧!
來到外城,馬車直接開進一個廣場,已經圍滿人的廣場中央搭了個木台,兩名手戴枷鎖的犯人被押在木台前,正午的豔陽烘烤著所有人的意誌力,為了等待某個重要人物隆重出場,紛紛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耐性。
馬車剛停穩,人群開始騷動起來,看到王子晝踏出馬車,幾個靠前點的人伸出了手臂想要歡呼,結果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們都傻了眼,隻見王子晝優雅的一轉身,從車裏牽下一個風情萬種、姿色撩人的女人,人們立刻發出了一陣不小的驚呼——“那個女人是誰?”疑問的耳語象病毒一樣在整個廣場蔓延開來……
嵐微眯著眼適應強烈的日照,先狀態的王子晝已經伸出狼爪把她緊緊的扣在身側,當下響起了連綿不絕的抽氣聲,他快意的勾起了嘴角並邪惡滇醒道:“別亂動,很多人在看呐。”
“你抱得我都喘不過氣了!”嵐咬著牙。
“笑!”
笑你媽的頭!靠,早就料到他想趁機揩油,呸,鄙視你!
揚起一抹讓男人心髒狂跳,血壓升高的媚笑,嵐小鳥依人般偎進他懷裏,按著他的家譜挨個慰問……
王子晝坐到木台上的椅子上,再用力將嵐扯到自己大腿上,猿臂一箍,軟玉溫香抱滿懷,臉上就笑得更花開富貴了,不得不配合演出的嵐打額角滑下一滴冷汗,這個令人不齒的惡霸,便宜也占得太徹底了吧?!要不是上輩子她砍死了他,就是下輩子要把他砍死,反正今天他衝著她討債來了!
“殿下,這兩名逃兵您將如何懲治?”台下一個軍官躬身問道。
王子晝懶洋洋的打量了逃兵一眼,“我每個月給你的軍餉全拿去喂狗啦?這種事還來問我?”
厚!這不拿奧斯卡最佳男豬腳真是埋沒了人材,他簡直把一個昏庸無道又殘暴不仁的君主演得入目三分!瞅瞅台下的那位,臉白得都賽過“白無常”了,而圍觀的民眾都露出了鄙夷和憤懣的情緒。
“可以小人之見,他們二人情有可願,並不是存心違犯軍規的,罪不至死,還請殿下開恩,從輕發落。”這個“白無常”還算厚道,冒死也要給自己兄弟討個說法。
王子晝將嵐喂到嘴裏的葡萄吐到“白無常”的臉上,“你舍不得啊?那你就陪他們一起死咯!”
嘩~廣場上又起騷動,聲浪一波卷一波的庚來,坐在他腿上的嵐皮笑肉不笑的低語:“別玩得太過火哈,不然咱們就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了。”
他斂起眼眉,突兀的高聲說道:“我的美人兒好象有話要說!”
放你媽的狗臭屁!她哪有話要說啊?!
所有人的視線如千萬隻利箭,同仇敵愾的射向嵐,差點讓她跌到地上去!盯著他閃動著惡魔光芒的眼睛,她又氣又急的恨不得招呼他一個“長白扇”!正港痞子,如假包換、童叟無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