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劉言仍然是暈暈乎乎的,不過有一件事情他是清楚的,那就是此時此刻,絕對不能讓葉凡看出底細來。既然葉凡已經把劉言當做了一個“高人”,那劉言就要繼續裝下去。若是被葉凡知道昨晚之事隻是劉言誤打誤撞,那依著聶寒那睚眥必報的脾氣,以後定然沒有好果子吃,說不定今天都不好輕鬆走出這個門。
想通這些後,劉言深吸一口氣,裝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沉聲問道:“葉大哥,你想與我商量什麼事情?”
“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助理?”葉凡問道。
“助理?”驚訝之情在劉言的臉上稍縱即逝。這對劉言來說無疑是天上掉下的餡餅,從此以後也算是進入娛樂圈了,那以後在親朋好友麵前多有麵子啊。可是心中雖然激動,但是他心裏也清楚葉凡之所以要讓他做助理隻是看中了他那“超凡脫俗”的一踢,說白了就是讓他去做個保鏢,但是他自己還沒搞懂那是怎麼做到的,到時候萬一遇到麻煩,豈不是送死去了。
劉言在那裏左思右想,隻說了那兩個字卻沒了下文。這一切看在葉凡眼裏卻是更顯高深莫測。葉凡以為劉言不屑於這份工作,於是又勸道:“先生放心,以劉先生之能,葉凡怎麼敢讓先生真的做我的助理,隻是借助理之名罷了,平常定當以師禮相待。”葉凡也算是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許多年,靠著自己不錯的唱功,再加上聶富仁用錢請媒體大力推廣炒作,終於在歌壇有了一席之地,可是在娛樂圈混了這些年也見了些“不幹淨”的東西,心裏多少也有些害怕,擔心樹大招風,於是一直想著找個可靠地保鏢,可是卻一直沒有遇到滿意的人選。然而,昨天晚上劉言那一腳徹底把葉凡驚住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這麼輕描淡寫的一腳將一個人的腿骨踢斷呢,就好似聶寒的腿骨是自己斷掉的一般。在葉凡看來,這就好似是上天特意將劉言送到自己麵前一般,這是上天給他選的保鏢啊。此時,劉言一時不給答複,葉凡以為劉言不願答應,於是言語上變得更加恭敬了。
劉言被葉凡這麼一番恭維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擺手道:“葉大哥太可氣了,叫我劉言就好,先生的稱呼我可擔當不起,不是我看不上這份工作,隻是我另有原因,真的不能答應。”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葉凡急切的問道,然後又接著說道:“劉言你不妨告訴我,若是我能做到,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我都幫你完成。”葉凡是認定了劉言,無論如何也要把他留下。
“額……”劉言被葉凡問的有些語塞,腦海中急速的旋轉,思考著有沒有恰當的理由,可以蒙混過關,突然急中生智,道:“我真的不能離開,因為我的修為還沒有學到家,需要跟隨師父繼續修習。”
葉凡還不死心:“不知尊師是誰?可否一見?”
劉言急忙道:“實在抱歉,家師一向深居簡出,請恕我不能相告。”劉言越說越像那麼一回事,好像他真的有這麼一個師父似的,而且還滔滔不絕的講述了自己當年的奇遇,如何拜師求學的經曆,其實都是電視上情節的照搬。一番講述把葉凡說的一愣一愣的,眼中隻剩下羨慕了。末了,還帶上一句道:“家師隱居已久,不可能隨我離去的。”
劉言的最後一句話也打消了葉凡想要請劉言和其師一起前往的念頭。葉凡無比遺憾道:“這樣真是太可惜了,不知將來若是劉兄弟你學成後肯不肯答應我這個請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