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看看,打的真狠!”
“那麼小一孩子,就是牲畜也不能那麼抽啊,更何況還是個小娃娃呢!”
“就是啊,蕭司令怎麼對自己的兒子這麼心狠呀!”
“快別看了,別看了,看著我都肉疼!”
“啪!”清脆的一鞭子甩在了男孩□□的後背上,後背已經沒有了完整的一塊好肉,殘肉碎的稀稀拉拉,肉末隨著鞭梢橫飛。
“爸爸....爸爸....嗚嗚....”男孩渾身濕漉漉的,顫抖著,不知是因為哭泣還是疼痛,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輕:“賜兒...賜兒錯了...嗚嗚...賜兒認錯...饒了賜兒...饒了賜兒
吧......”
“不要叫我爸爸!你不是我兒子!”蕭作雄豎著眉毛怒罵到:“哭什麼哭!看來還是打輕了!”
“不...不要...不要...”隻有七八歲的蕭天賜看著高大在上的蕭作雄不斷的跪行著後退,膝蓋留下彎彎曲曲的兩道血印子。
“啪!”又是一鞭子,這次卻是甩在了脖子上,鞭體因為慣性的原因一圈一圈緊緊的纏繞住了小天賜的脖子,脆弱的脖頸被鞭子帶過的地方由剛開始緊勒的淤腫,到泛黑,再到迸裂呲出血來。
“...爸爸...爸爸..呃....賜兒好...疼....”小天賜癱軟在地上,任由鞭子拖拽著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拉近蕭作雄,身體下劃拉劃拉的尖銳小石粒,蹭著天賜□□的身體,紮在了血肉裏。
蕭作雄看著腳下那一團蜷縮著的血孩子,蹲了下來,輕輕的摸了摸天賜被冷汗浸的全濕的頭發。
“爸爸...”小天賜疼的瑟瑟發抖,小手膽怯的去抓蕭作雄的褲腳“爸爸...饒了賜兒吧...求求你...求求你...”
“哼。”蕭作雄冷哼了一聲,猛的站起身來,用腳踹開了天賜的小手。
天賜卻像是失去意識了一般,隻不管不顧的死命抓回褲腳,嘴裏小聲說著:“爸爸...賜兒認錯...不要再打賜兒了...不要扔掉賜兒....不要...求求爸爸....”
蕭作雄又衝著小天賜的手踹了一腳,可依舊沒有用,小手就是死命的抓著,不肯放開。
“鬆開!”蕭作雄低沉怒吼到,吼完抬腳狠狠的朝著天賜的胳膊關節處跺去,生生的跺了十幾腳,直到嘎嘣一聲,天賜的手才微微鬆了些,不停的抽搐著。
天賜早就昏死了過去,毫無生氣的癱在地上。
“來人。”蕭作雄大手一揮:“再拿鹽水潑!潑醒為止!”
“......”蕭作雄身後的衛兵兩人抬來一木桶的新鹽水,看著地上的小人,實在是不忍心再潑下去,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次了,第三次疼昏過去,第三次被潑鹽水。
“怎麼?要我動軍法嗎?”蕭作雄挑著眉怒斥到。
“司令....”衛兵試探著開口:“再下去...二少爺...二少爺可能就撐不住了......”
蕭作雄黑著臉不答話,已經說明了一切,那從內到外的威嚴霸氣是藏也藏不住,平時就遠遠的讓人感覺到壓力,離近些更是不怒而威,今次生了氣,黑著臉,更像是一頭隨時會失控的野獸,紅著眼睛充滿對血腥的期待。
衛兵不敢再說話,隻得閉著眼睛猛的把鹽水嘩啦啦的全倒在了地上的人兒身上,可天賜隻是輕輕的抽搐了兩下,便再沒了反應。
衛兵偷看了蕭作雄一眼,蕭作雄正悠閑的坐到了一邊,喝著濃茶。
衛兵得到的命令是潑醒為止,雖不忍心,可在這個時候怎麼敢去惹一隻發狂的獅子,隻好又折回去抬了一桶新的鹽水,對著天賜從上澆了下去。
小天賜隻覺得像被扒皮一樣,渾身火燒一般的熾熱難忍,鹽粒接觸到身體,像尖利的小錐子深深的刺入每一道裂痕,穿過血肉,深入骨髓。因為過度的疼痛,天賜整個身體應激性的抽搐了起來,像羊癲瘋一樣,肉筋突突的抽著。
見天賜有了反應,蕭作雄這才走了過來,抓著蕭天賜的頭發揪著他的小頭。
“呃.....”天賜嘶啞著小聲□□到。
“蕭天賜。”蕭作雄揪著天賜的頭“你給我聽清楚了。”
天賜眼睛腫的像個核桃一樣,從鮮紅到紫青,努力睜著隻露了一個小縫,看到眼前的蕭作雄,竟微微笑了起來:“爸爸....爸爸不生賜兒氣了吧.....?”
“別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爸爸,在我眼裏,你隻不過是一個供我發泄的工具,你在蕭家的目的就是為了還債的!我想打你我就打,我想怎麼打我就怎麼打,你不能哭,不能叫,不能躲,不然,我就把你從我蕭家扔出去!”蕭作雄冷著聲音一字一句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