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到也都是一驚,龍可兒一邊說:“這可是找靈芝最好線索!”一邊掙脫周司禮,擠到了人群當中。
“一群男人光天化日的打一個女人,你們是不是男人!”龍可兒一襲清靛苗服,清秀靈動,秀美絕倫如仙子下凡。
圍觀的人看的耀眼生花,倒吸涼氣,覺得多看一眼就像撿的一分便宜一樣,圍觀熱鬧的人又多了一倍。那胖子更是癡癡的看看了半天。旁邊非主流小弟,輕輕的喚了幾聲才回過神來。
胖子腆著肚子,臉上橫肉微微抖動,笑開了花,柔聲問:“小妹妹,過來趕場啊?”又張開手臂得意的說:“他們都叫我馬哥,這都是我的小弟。無論是黑道白道,你馬哥我都吃得開。”
“小妹妹從來沒見過你,是從山上下來的吧,要不要陪大哥一起去KTV唱唱歌。”馬哥伸手就來牽龍可兒的。
龍可兒沒聽說過什麼KTV,但是見他惡心,心想必定是什麼猥瑣事情,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這胖子滾倒在地上,撞翻了一個潲水桶,澆了一身。旁觀人群也知道這幫地痞橫行多時,一時拍手叫好,捧腹大笑。
那流氓地痞橫霸一方,靠的就是痞賴惡狠,招惹不起的戾氣,被一個姑娘欺負哪能忍的下這口氣。馬哥驚懼的趕著身上的汙水,怒不可遏,捂著臉說:“把這個潑皮娘們也給扒了,抓進去讓爺快活快活!”
那些小流氓早都急不可耐,一哄而上,龍可兒也毫無懼色,順手就施展起最拿手的蠱媚術。哪知道尚未施展,就癱軟在地。這才想起下山時候訂了契約。
那小地痞們見軟妹子嚇倒在地,餓狼撲食一樣撲上來。龍可兒頭帕先被扯了下來,秀發散了一地,那地痞七手八腳的開始扯開衣裳,勝雪的****也漏出半個來。那圍觀群眾既覺得摧花殘柳隱隱肉疼,然而惡趣味橫生更看得入迷。已經裏三層外三層,房屋上,車頂上,電杆樹上站滿、掛滿了人。
命懸一線之際,張玉軍一聲悶哼,連撞開三個小流氓,滾了老遠也止不住去勢。雖然鳳刀不在手,那苗家拳法舞得虎虎生威,那些小流氓平日裏耍強鬥狠,哪裏是他的對手。還沒幾招下來,就打得這些小崽子連滾帶爬,抱頭鼠竄。那些熱心觀眾更是連連叫好,鼓掌助威,一吐往日的惡氣。
龍可兒怒目圓瞪,看著圍觀人群當中怒目圓瞪的周司禮。
那馬哥見到事情不妙,早早不見蹤影,正在這時一個電瓶警察小車開了過來,那馬哥引著三個肥肉橫流的警察,擠開人群。
那為首的警察問馬哥:“就是他們?”
馬哥手指著張玉軍說:“小張,就是他們!”
那為首警察,丟掉香煙招呼著後麵兩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拿出亮晃晃的鐐銬說:“滋事鬥毆,跟我到派出所一趟!還有你。”
馬哥得意的站在後麵,下巴高高聳起,用手點著張玉軍,意思說:小子,跟馬哥玩,到派出所看老子整不死你!圍觀的看客見狀,噓聲連連,有的還拋出一個石頭,砸歪了警帽。
那警察暴跳如雷,大聲呼喝。
張玉軍一本正經的說:“你怎麼顛倒黑白!是他們打人,要抓先抓他!你看給人都打成什麼樣了!”群眾順應高呼。
那警察不耐煩的頭擺了擺,啐了一口,拿著警棍指著張玉軍,厲聲說:“到底你是警察還是老子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