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與表哥在前往老鎮的路途中,陳昊出現了極為異常的舉止,這使得表哥別無他法之下,用十分粗暴的手段強迫陳昊恢複冷靜,表哥好像對木伶的事情有一些了解,但是好像受到某些限製的影響,不能對陳昊說,而且無視陳昊的精神狀態也要將他送到老鎮。這時陳昊的電話又響起來……
“陳昊,我是司白,不要掛我的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司白焦急的聲音還伴有喘氣聲。
“經過警方的調查,你所在的TZ市偶鎮老鎮曾經發生過類似的案件,而在那幾起案件中都與木伶有關,當地不斷出現人口失蹤,而大部分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老鎮的木伶劇院。
這些失蹤的人中有一個人從劇院裏逃出來但是在我們發現他以後,他已經精神失常了。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以後才斷斷續續將他看到的事情說出來,那些失蹤的人都在木伶劇院與一座洋房別墅之間地下通道的鐵門後麵,當時他受到了驚嚇,我們也不能判斷出那些人是死是活。我們已經聯係當地的警察,他們已經排出警員前去調查了。你千萬不要靠近哪裏,因為在那個幸存者的口中我們聽到了你的名字,有人在找你。”
司白一口氣說了一大段話,其實這個消息司白一早就得到了,但是他一直無法打通陳昊的電話,後來意識到自己的手機號碼可能被拉入黑名單了,就向身邊的人借了電話打給陳昊。
讓我們將時間往回調一調。其實司白手裏的這些情報都是諸葛警官間接提供的,他在向TZ市的同事打電話確認情況時,就已經知道當地精神康複中心住著一位關鍵性的證人。
雖然他本人不大相信陳昊所說的有關木伶那種類似於都市傳說一般的經曆,但憑借著多年的破案經驗,諸葛警官還是將“旅館殺人事件”與“TZ市人口失蹤案”聯係起來,雖然有些牽強但是這也算是一條重要的線索,當諸葛警官將這個想法告訴調查組組長鍾銘時,並沒有得到鍾銘的重視。
鍾銘認為這些線索摻雜了太多的主觀臆斷,沒有明確的實質性證據用來加以佐證。
諸葛警官與鍾銘的爭吵正好被一名與司白要好的警員聽見,所以司白得知了“TZ市人口失蹤案”和幸存者的情報,正好司白剛剛結束與那個精神失常的幸存者見過麵,當晚就想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訴陳昊。
但是考慮到天已經黑了,可能陳昊也要休息了,就決定明天再打電話,自己迷迷糊糊剛要睡著時,陳昊忽然給自己打電話,然後就開始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搞得自己一頭霧水,就在自己告誡陳昊兩句後想將情報也告訴陳昊時,陳昊竟然將電話掛斷了,而且再往陳昊手機打就怎麼也打不通,司白當時想,可能陳昊生自己的氣,或者由於太悲傷導致精神有些失控。
司白回想起那天早晨,他從車站出來連早飯都沒吃就打車前往TZ市的精神康複醫院,司白將自己的法醫證準備好,在路上還暗暗打著腹稿,想著等一會兒見麵時對院領導怎麼說,對患者怎麼說。
原本司白以為想見到那人會很困難,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院領導已經等在大門口,在自己表明身份後還十分熱情地招待了他,司白感覺到院長好像把自己和什麼人弄錯了,但是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司白沒有理由錯過。
在康複中心領導的首肯下,司白與那個“幸存者”在一個特定的房間裏見麵。
說是一個特定的房間,不過就是一間空蕩蕩的閑置房,裏麵除了一張長桌兩把椅子和一個吊燈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椅子與長桌都是固定在地麵上的,吊燈距離地麵也有一定高度,這是為了防止康複中心裏的病人做出一些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