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宸宴有些慌了,他忙喊:“不要傷害他,他並不知道木匣子和醉亭的所在之處。”
劉震點頭:“我知道,所以,我拿他開到即使沒了性命,也不會將秘密帶到九泉之下。”
“卑鄙!”苗茜薔全身充滿了怒火。
劉震有些吃驚的看著她,有些無奈,心裏在暗暗感歎,小薔還是如此的直來直往,永遠學不會控製自己的情緒,特別是對自己不利的情況下,最好不要用言語來刺激對方。不過,劉震也不太在意,像是有些開玩笑一般,直接略過苗茜薔,走進宋宸宴的身旁,“我來給你出一個選擇題,看看你的得分是高還是低?如果你選擇的答案和我的相符,那麼你們今天都可以安全的出去,如果恰恰相反,對不起,往事還要重來!”說完這句話,劉震將頭轉向了姚垚那邊,此時的姚垚已被不知何處出現的私人醫生簡單處理了傷口。但是衣服上那片血跡依然清晰無比。
劉震擺擺手,遣散出去幾人,隻留的那四位保鏢在旁,炎炎夏日,正值中午,刺眼的陽光從窗戶裏射進來,照的劉震臉上睜不開眼,卻顯得屋內空曠敞亮,但是劉震不喜暴露在陽光下,這是他獨特的癖好,最終,他將窗簾拉上,頓時,屋內陰暗而又壓抑。
苗茜薔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情緒越發的激動,最後在她要破口大罵之前,劉震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而後看著宋宸宴,宋宸宴此時卻是一副淡定姿態,背靠在牆壁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牆麵,有時重有時輕,且毫無節奏,證明著他強裝輕鬆,內心卻是波瀾四起。
片刻,劉震站在兩人中間,好玩似的打量著兩人,問道:“誰先做題呢?”
苗茜薔破口而出:“有什麼幺蛾子趕快拿出來,趕快問!”
宋宸宴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卻被苗茜薔無視過去。
劉震聽到這句刺耳的話,有些驚奇,苗茜薔還真是一點沒變,說話做事總是這麼雷厲風行,而且還搶在了宋宸宴這個男人前麵,竟然連曾經朝夕相處的人都失了默契,看來宋宸宴回國之後,兩人關係似乎不太好。
苗茜薔開口:“想問什麼?”
“,好,先來一個熱身題。地宮的機關怎麼開啟?需要什麼?”
“首先,我沒有見過你口中所謂的地宮,它是什麼樣子我都想象不到,你問我上麵的機關怎麼打開,就像在問我火箭怎麼製造的,要想我給出答案,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讓我去地宮麵前仔細觀察一番。”苗茜薔繼續說,“按你現在所掌握的情況,我斷定你已經知道地宮的所在之處,而你也知道木匣子和醉亭就是幾大密鑰之一,但是你卻沒有得手,這也是你曾經向我拋出合作的意願而沒有達成後的惱羞成怒行為,但是,我真誠的勸你一句,就算你得到了醉亭和木匣子也毫無用處,因為裏麵的機關誰也打不開,打不開機關的木匣子就是一件普通的擺飾品,可能因為年代的關係還值點錢,你得到了除了賣錢也無他用。”
劉震聽到這裏,嘴角的淺笑已經褪下,與之相反變為下彎,這是他爆發的前兆。
果然,劉震迅速走到宋宸宴麵前,朝著旁邊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下一秒,一把閃著亮光的尖刀架在了宋宸宴的脖子間。
劉震惡狠狠的吼著:“苗茜薔,老子不跟你玩這些幼稚的文字遊戲,現在你選擇說出密鑰的下落,還是選擇讓你的前夫胸膛多出一道深深的刀疤?”
苗茜薔猶豫不決,越是這樣,那把刀子就越深入宋宸宴的皮膚裏,直至有一抹紅色從刀子出流出,苗茜薔才服了軟:“停!我說,在我吉林的家中,是我媽媽的房子,在最裏麵的臥室裏,牆麵有機關,按下,便從地麵凹下去一方,那裏麵就藏著。”
劉震不相信的看著她:“你這麼容易就說出來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信不信由你。”
“當真是名鎖匠之後啊,家裏機關布置的神不知鬼不覺。”劉震陰笑,“其實你媽媽遇害也有好處,至少那所房子被封鎖起來,由警察的看護下,不至於被人翻個底朝天。”
“混蛋!”苗茜薔惡罵。
劉震不顧她的謾罵,徑直走進宋宸宴的身邊,手背在後麵俯視著看他:“人家一個女孩子為了怕你受傷都可以說出祖傳寶貝的所在之處,作為一個男人,你的表現可不要太過於讓人失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