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宸宴還是一副漠然的樣子,沒有被他的話激怒,也沒有因此而沮喪,隻是將垂下的手臂變成了拳頭,直直的朝著劉震的臉打了過去,隨即,一旁的保安更加變本加厲的對著宋宸宴拳打腳踢,苗茜薔和姚垚不禁想掙脫束縛幫助宋宸宴,劉震看著被毆打的程度,捂著自己紅腫的臉頰擺了擺手,那些大漢終於住了手。
宋宸宴捂著自己的腹部,踉蹌的站了起來,他此時終於知道,劉震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幹這種綁架毆打的行為,而且身邊的保鏢不像是單純的會打架的大塊頭,手臂上顯露的紋身一模一樣,倒像是一個組織,而且剛才他在用拳頭攻擊劉震的時候,分明發現他的耳後也有和這些保鏢一樣的符號。姚垚身邊的人都是劉震幫著安排進來的,怪不得那麼容易就被挾持了,而且姚垚在社會上的兄弟一個都沒得到口風前來幫忙,可見劉震背後的實力不容小覷!宋宸宴也還幻想過另一種形式:劉震和這些人並無不同,都是聽從一個人的命令,而這些人看他的眼神,不像是敬畏,也不像是服從,反而有一絲的不耐煩,或許,這些保鏢也在監視著劉震,看他有沒有把背後那個人想要的東西拿到手!
宋宸宴向他勾勾手:“你過來,我把知道的都說與你聽。”劉震,左右打量了一下,但還是鬼使神差的湊過去,隻聽得宋宸宴在他耳邊輕聲的說,“木徙的人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賣命?竟然舍得遷路的市場部部長為此鞠躬盡瘁!”
劉震聽聞,兩隻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但還是被宋宸宴的下一句話擊住:“那次你送給周總的假醉亭,發布新聞讓醉亭的價值在社會上引起追捧狂潮,而且還通過木徙的人來引著我前去,我到的時候,你們特意讓人將周總手裏的假醉亭偷去,還一度想要嫁禍到我的頭上,幸虧這個周總還有些腦子,沒有無緣無故記恨於我,但是你們還特意派人去了我在南湖佳苑的房子,好試探我是不是將醉亭放在了自己的家裏,我當時便識破了這樣的詭計,於是將計就計,我裝作著急忙慌的樣子趕回了自己的家中,讓你們產生了錯覺,所以,我的家裏因此也遍地布滿了微型攝像頭和竊聽器,不得不說,我很後悔我那日的行為,我之後的生活很是麻煩。”
不等劉震反應,宋宸宴繼續訴說:“還有那幾次的跟蹤事件,也是你一手策劃的吧,我在想,你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小薔是那位機關製造者的後代吧,跟蹤到一個女孩子的家裏,可想是否妥當?”
一句句的揭穿話語如數進入劉震的耳朵裏,他忽然有種被人窺探一清的感覺——宋宸宴早就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就在劉震有下一步舉動之時,忽然有人推門進來,在他耳旁說了幾句話,劉震便招呼著房內的幾人匆忙走掉,最後出門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屋內的三人,似有不甘,似有怨恨。
待劉震一行人徹底撤出了他們的視線範圍,苗茜薔和宋宸宴才得以奔赴姚垚的身前查看他的傷勢,姚垚卻是擺了一道手,表示無所謂的樣子,與宋宸宴緊張的開車送他去醫院完全相反。將姚垚從醫院送回家,宋宸宴載著苗茜薔在路上,自始至終,他的餘光從未離開過旁邊的姑娘,但是苗茜薔一臉正氣,像是沒有沒見他一樣,將宋宸宴車廂的一瓶威士忌打開,猛地往嘴裏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