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甄,我是來自.....”一句話並沒有說完,就死死地卡住了聲音,劇烈的頭痛隨之而來。“我是····”一道閃電而過伴著“隆隆”的轟鳴。
“這位小姐,你還好嗎?”
兩條平行線,如無意外永遠都不會交錯。我的世界裏卻意外頻發,林幼甄我似乎無法告訴你我是誰了。我來到這裏的意義又是什麼呢?我以為老天是給我修改錯誤的機會,可現在我卻不清楚了。我無法說出我是誰,也許也無法挽回曾經錯誤的支點,難道是要我重新回顧,看著自己曾經輕易的放棄後而失去一切還義無反顧的樣子嗎?
是記憶還是夢境?眼前是一扇門,有人輕輕的將它推開。推開門的人,手裏還握著油彩筆。“請問你找誰?”畫麵一晃,是一張模糊的臉“你好,我是墨遲離····”話音漸漸遠去,畫麵也慢慢的消散。
“喂,你還好嗎?”敦賀淳身穿白色大褂,戴著一副精致的眼鏡,手裏拿著X光片。時而拿下來,時而又插回放光機上,眉頭鎖成一個淺淺的川字。
林幼甄有一秒的遲疑,似乎並不知道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位小姐,你昏倒在我家門口。你身上並沒有任何東西,隻有一張名片。我隻好試著給名片上的人打電話,他將你接到醫院來的,請問你認識這位醫生嗎?”林幼甄看著曾經的自己極其耐心的敘事,心頭有些怪異。當她靠近的時候,頭就開始絲絲的痛。看來還是有時空排異現象的,自己以後盡量不要與現在的自己見麵才好。
“謝謝,是我認識的人。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你是認識我嗎?你似乎有事要和我說的樣子,還沒說完就昏倒了。”
“是我認錯地方了,很抱歉。”
“沒事,我叫林幼甄,歡迎你有時間來我家做客。”
“我叫墨遲離,很高興認識你。”一句話說完,她自己也蒙了。墨遲離?這是夢中那女孩的名字。此時卻極其自然的說出口,仿佛自己就是叫墨遲離一樣。一連串的思索和回憶,甚至林幼甄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隻剩下冷冷的醫生。
“你以前是不是受過重創?看光片是重創後神經損傷的後遺症的症狀,看樣子你應該每天都會服用止痛一類的藥品。”敦賀淳推推眼鏡框,有些莫名的煩躁,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她時,頭上纏著繃帶,臉色也不是很好的樣子還流著眼淚。
“我曾經出過一次嚴重的車禍,命大活了下來,那之後就經常的頭痛。也看過其他醫生,都說是神經損傷後遺症,隻能吃藥緩解。”林幼甄有輕鬆的解釋道。當看到敦賀淳看向自己頭上的繃帶時,有些無奈的解釋道“這是最近的一次車禍留下的作品。”林幼甄指著自己的額頭。
“不要熬夜,按時睡覺,頭部按摩也可以緩解,會好一些。繃帶可以拆下,我幫你換上簡易創傷貼,會比較方便。”敦賀淳拿下片子,對著她說到。
“敦醫生,嗯···你可不可以先幫我墊一下藥費啊。我,我出來的時候沒帶錢。”
故事,應該就是從這裏開始的吧!或許,更早一些,是從我和他第一次的相遇?
清晨的陽光穿過玻璃,鋪灑在幹淨的房間裏。濃重的消毒水味道都變的淺淡。窗台上放著一盆綠植,柔弱的枝幹奮力的頂著一朵乳白色的花朵,花並不迷人,也不芳香。卻又是那樣的要人移不開眼睛,星散的陽光照在花朵上呈現出一片的金黃。
“心花盛開,芳香自來。”林幼甄輕聲細語到。整整一個晚上,她思考了很多的問題。自己確實是穿越到了這個叫“曾經”的地方。與曾經的自己同處一個時代,再次的經曆青春。或許還需要用另一個身份才能在這裏生活。也許並不能改變什麼,但既然來了就要試一試,阻止一年後的那場事故南驍就能活下來。就算依舊無法阻止命運的降臨,能陪在他身邊走最後一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