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中綻開了朵朵金蓮,金蓮又乘著花香飄到了每一個人的身旁。
“當心有詐。”龔大誌傳音道。
“肯定有詐。”賈浩仁對這和尚是滿臉的不信任。
“萬一有詐?”張聰開始琢磨起後手。
賀銘卻把長槍一豎,豪氣衝雲。
“有也無妨!”
說著,他當先一步邁入了金蓮。
金蓮過後是禪房一間,涼茶一碗,蒲團一方,心經一卷。
四麵無窗,前後無門,一盞老燈昏黃,室內卻格外的敞亮。
等了一陣兒,再無金蓮金光,賀銘終於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囚禁了。
“果然有詐啊。”
他說著捏緊了長槍,運足了炁勁,然後一槍穿雲!
沒有用。
賈浩仁累的都趴在了地上,他是用盡了手段,可怎樣都沒用。
這房間看著不大,不過二十見方,可那四麵牆卻怎麼也夠不著,如何都走不到,總是那般遙不可及。
娘惹的這和尚,敢陰你爺爺!
賈浩仁的心中滿是憤怒。
人之所以會憤怒,往往是因為事態超出了自己的掌控,而自己無能為力。
當然也有一種,她不會那般憤怒,她會冷靜下來,努力的去尋找頭緒,理清思路。
張聰被稱之為淩波仙子,自然不單單是因為她的美貌。張聰的祖上能創下屠龍的偉業,靠的自然也不僅僅是刀與劍,靠的還有那逐龍天下的身法。
巨龍雙翅一振便是萬裏之遙,而屠龍仙人可是號稱能夠追星逐日的人。
傳到如今,張聰雖然不複先祖的輝煌,但論身法,她是一等一的。
步若淩波輕似蝶,回眸一笑在天涯。
她能到的了天涯,卻到不了那牆邊,這就不是身法的問題。
是這裏的空間有問題。
空間有問題的話,那麼存在便是一個偽命題。
這已經不是打碎那堵牆的事,這是擊穿這片時空的問題。
不幸的是,她認不出這片空間,更沒有那個能力。
她不得這片空間,江佑一或許也不認得,但他心中有大道歸元這個萬事通。
這裏是佛國,掌心佛國。
修道的人到了地階,靈海中便呈現了一片大陸。
修佛的人入了化境,佛掌中便出現了一方世界。
那個世界,就叫佛國。
佛國的強弱與個人的修為密切相關,能像他這般有著重重虛影,無盡國度的,地階已經接近大圓滿了。
要破出去,不是不能,隻是很難,非得要大誌才行。
而大誌此刻正苦笑著。
他的房間裏卻不是他一個人。
他的麵前,有一群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