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需要治。”張雨澤此時已經落到了地麵,來到穆曼柔的身前,兩人麵對麵站著。
穆曼柔吃驚於張雨澤的強大,綠色光球很詭異,並且她也親自嚐試過光球的威力,一種根本讓她無法抵抗的威力,甚至生不出一點抵抗心思的強大。但是這一切在張雨澤麵前卻根本毫無威脅,他就那麼輕輕鬆鬆,用了一招,一招便將那個將自己打成重傷並且吸取了自己兩層真元的綠色光團擊得粉碎。
她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個奪走自己元陰的男人,可聽著張雨澤這毫無感情的話穆曼柔就覺得一陣委屈,不自主的委屈,扭過頭不去看這張讓她惱恨的臉:“我死了也不用你管!”
張雨澤伸出雙手,將穆曼柔的臉扳過來,動作很輕,而穆曼柔也沒有掙紮。
“你的傷需要治。”
又是同一句話,穆曼柔看著張雨澤那雙略帶關切的眼睛,聽著這毫無一絲感情的話語,情不自禁地變的惱怒起來,嬌喝道:“何必假惺惺的讓我療傷,讓我去死的是你,現在我受了重傷不是正好合了你的意嗎?”
張雨澤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眼神充滿著侵略性,穆曼柔這略帶撒潑的行為沒有讓他產生一絲的情緒波動,反而直接將雙手探入對方的那件剛穿上不久的衣服之中:“我幫你治,這是命令!”
穆曼柔感覺到張雨澤那雙手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肌膚,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而後咬著下唇,不顧一切地撲向張雨澤,開始撕扯著張雨澤的衣服,很快兩人便再次身無一物,糾纏在了一起。
比起穆曼柔,張雨澤的強大不言自喻,不管是功法還是道術都要高上一大截,且不說那逆天的作弊器係統,光是魔門的天魔變就已經是這片大陸上最頂尖的功法之一了,魔門之所以能夠長盛不衰,並且一直都是魔道翹楚,這與其功法的優勢性是脫不開關係的。
單單從魔主的口中,張雨澤就已經清楚的知道這片大陸之上隻有魔門還有聖門兩個門派完整的保存了上古時代傳下來的功法,這是一種可以直達飛升境界的功法,跟其他四大派所擁有的那些隻能修煉到元嬰期的功法有很大的不同。
其實這片大陸上並不缺乏天才,包括魔門與聖門之外的四大門派的創始人,他們都是天才,但是這片大陸卻並不是一個天才的沃土,即使是創造了若水心經這種極為強大功法的若水真人,還是逃脫不了最終壽元耗盡的命運,因為一個比詛咒更可怕的元嬰禁製,使得所有的天才無一例外都倒在了這個禁製麵前。
長達數十萬年,整片大陸完全被這個元嬰禁製的恐怖所籠罩,這也就導致了各大門派對於元嬰期之前的功法都費勁了心思,這很容易理解,對於那些突破禁製無望的元嬰期高手來說,完善各自門派的功法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經過數十萬年的積累,張雨澤可以肯定,這片大陸上對於元嬰期之前的功法已經達到了一種近乎完美的程度。也正是因為如此,百花宮所擁有的雙修功法一點都不比魔門的差,甚至於因為專供的原因,反而比並不重視雙修功法的魔門還要更加出色。
這也正是其他門派雖然沒有一套可以直達飛升的功法,卻可以與魔門跟聖門這樣擁有完整修真功法的門派相提並論,當然這裏的相提並論隻是相對而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道理還是依舊準確的。
張雨澤此刻靜靜地擁著懷中的玉人,兩人之間更是負距離,而他的真元也隨著二人相連之處緩緩流入穆曼柔的體內,幫著對方修複受傷的身體,這也是雙修的一種,不過這種雙修付出更多的是幫助穆曼柔療傷的張雨澤。
一開始張雨澤對穆曼柔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麼想法,尤其是對方還曾經對他動過殺念,而得到穆曼柔的元陰也隻不過是為了利益,為了自己的修為,原本他以為自己可以很瀟灑的玩個一夜情,可自從他得到這個女人的身體之後想法就變了。
聯想到之前自己問過雷洪,為什麼穆曼柔會對他動殺念時候雷洪那精彩的表情,還有在了解百花宮修煉功法之後的一絲明悟,張雨澤猜到了一些看似不可能卻很容易解釋的事情。所謂魔障,也就是心魔,以雙修功法著稱的百花宮其實並沒有所謂的愛情,每一個優秀的百花宮弟子都是一些視男女之情為無物的冷血動物,若是他們動情了,便也有了心魔,除掉心魔的辦法有兩個,殺掉那個讓他們動情的人,或者與那個人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