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打爛給你看!”仿佛在鬥氣,穆曼柔猛地祭出自己的法劍,****而出。
噗~
穆曼柔隻感覺自己的胸口仿佛被擊散一般疼痛,鮮血從口中噴出。詭異,這綠色的光團居然如此強大,雖然僅是普通的一柄飛劍,可怎麼說也是金丹期修士的攻擊,非但這綠色光團沒有任何變化,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受了重傷。
“女人,你傲嬌了。”
又是這句話,穆曼柔發覺自己快要氣炸了,連帶著自己的傷都不顧,狠狠地瞪著沒有任何表情的張雨澤。
她是驕傲的,從小就是。自從在五歲那年被百花宮弟子選中進入宗門就被百花宮宮主收入門下,她知道自己跟其他人不同,師父從來都不讓她過多接觸宗門之內那些同門的日常生活,雖然那些同門也都刻意避開她,不讓她知道百花宮內的****,但是她不笨,很早就明白了宗門之內的那些齷齪事情。
沒有刻意逃避,但是也絕對不去接觸,從很早開始她就討厭那些宗門內入贅的男修士看她的眼神,而開始在外麵行走之後,更是聽多了外界對百花宮的評價,沒有任何爭辯,因為這些評價雖然很刺耳,可本來就是對的。
整個百花宮,包括她的師父,都擁有不少的麵首,要不是她的體質適合修煉百花姹女心經恐怕也逃不過同樣的命運,即使是修煉了百花姹女大法,穆曼柔也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有突破金丹的可能,就會成為跟那些同門一樣的女人,不喜歡,也不排斥,說到底這隻不過是修煉的一種方式罷了。
可是女人,尤其是像她這種一直不曾接觸麵首無數生活的女人,打心裏有一種獨特的優越感,這是一種驕傲,即使以後她為了提升修為而不得不與男人****,也絕對不會變得人盡可夫,聽上去很可笑,但是這卻是她心中獨有的驕傲,她需要男人,需要一個足夠強大的男人且臣服於她的男人。
張雨澤占有了她,這一點毋庸置疑,為了活下去,這是穆曼柔給自己的解釋。可為什麼自己會主動以身體作為條件,又為什麼會在對方占有自己第一次以後,還做出那些誘惑的動作,她明白張雨澤這個男人在她心中已經達到了強大的條件,而她相信自己可以讓這個足夠強大的男人臣服,即使對方擁有兩個不下於她的女人。
可是她似乎對於自己太過自信,以至於這個她以為可以降服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將她的驕傲踩在腳下,以前是將她引以為傲的修為進境踩在腳下,而現在卻是將她一直以來都保有的高傲踩在腳下,眼看著豪放大笑的張雨澤,穆曼柔忽然有一種感覺,或許自己這一次在玩火自焚。
“女人,你很危險,我對危險的你其實沒有太大的興趣,如果不是因為看上了你的元陰,還有一個不殺你的借口,我早就將你甩在寶庫的門口任你自生自滅了,”或許是笑夠了,張雨澤恢複了平靜,看著不遠處那個已經有一個院子般大小的綠色光球道,“我並不喜歡憐香惜玉,可是也不是那種喜歡親手毀滅美麗的變態,雷洪雖然沒有直接說出口,但是我卻很明白當初他為什麼會對我出手,所以我做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