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躁熱的夏夜。滿天的繁星在藍幽幽的夜空格外明亮,月亮隻有那麼一小牙,卻象迷失在波光粼粼大海裏的帆影。院子裏的一切都沉浸在一片藍瑩瑩的星光裏。
大!點上燈吧?
院子裏,公公還坐的在石桌邊慢悠悠地喝著酒。白大妮在旁邊一塊大圓石上坐著,手裏搖著一把蒲扇。
天亮著呢!吃不到鼻子裏去。公公回答道。
白大妮呲地笑了兩聲,不再言語。
你來家有二個月了吧?
嗯,二個多月了。
唉,光盡顧家裏忙活了,也沒讓你出去玩玩。
外麵有什麼好玩的?
岱廟新來了戲班子,唱得挺好的。可以去聽一聽啊!
那有什麼好聽的?唱得能比大好聽了!
哈哈,大沒法比!沒法比!公公說道。
她看見公公咧開嘴笑了。
院子裏又沉靜下來了。
你娘呢?你看了嗎?公公又說話了。
嗯,看了!娘累了,睡了!
院子裏又是一陣沉默。公公端起酒杯咂了一口酒。白大妮子站起身,把扇子放到圓石上,到桌邊提起茶壺為公公的茶杯裏添上了水。公公的臉色在微弱的星光裏紅彤彤地發著亮。她看見公公的目光驚慌地從自已敞露的領口間滑過。天氣炎熱她隻空身穿了一件半袖的布褂,汗水己經濕了衣服,那寬寬的布衣也粘粘地沾到身上,身子的凸凹輪廓都不經意地浮現出來。
大!你慢慢喝,俺去洗洗,完了,俺來收拾。她退後一步向公公說道。
公公沒有說話,隻是揚揚手示意她去。
她從灶上端了一大盆溫水進到了自己的屋裏。天熱,她沒有關房門,隻是借著映到窗上暗白的光,脫下衣衫,拿起布巾撩了水,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嘩啦,嘩啦,嘩啦,水聲在這屋裏顯得異常響亮,寂寞。擦洗完畢,她把汗濕的衣服丟到牆角,又從床上摸起幹燥的褂子穿上。她剛從床邊轉過身來,看到一個黑影矗立在自己麵前。她慌了一下神卻沒有多少吃驚。因為她己經從麵前的這高大身影的輪廓辯認出了是自已的公公。
大!咋了?
妮,你救救大吧!
大,得了啥急症候了?
黑暗裏,公公把她的手抓住用力向前拉起。她的手一下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不由地吃了一驚:大!俺咋救你?
你聽話不動就行!公公顫抖著聲音說道。
她懵懵懂懂地愣在那裏手足無措。公公趁機一伸手拉開了她的褲帶,肥大的褲子向張開的花傘一下滑落到地上。他又上前來按住她的肩頭把她按坐在床上。她不知公公想幹什麼,驚得她像傻呆了一樣,..........
妮,怎麼了?
大,咋會這樣舒服呢?
啊,這是你給大治病做好事的回報。
她的手在公公的引導下,在自已肚皮上摸到一把粘乎乎的東西。
這,就是大排出的熊毒啊!
哦--- 白大妮子正半信半疑之際,突然,聽到院子裏撲通一聲響,不知是什麼東西重重摔到了地上。當她匆忙穿上衣服隨公公出到門外時,她看到了地上一個模糊的黑影,象一個人躺在那兒。公公大步跨上前去扶起那個人影,她才看清那是婆婆躺在地上。她也驚慌地跑到跟前,一看婆婆已經沒有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