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我偷偷的去幹掉他們呢?”林風問。
馮天一皺眉,問林風是不是想去暗殺?
林風點點頭。
“我覺得不太好。”馮天說。
一聽到‘暗殺’兩個字,李大壯到是來了興致,忙問馮天為什麼不好。
“你們看,殺壇主可不件小事兒,這事兒瞞不住人,也就是說,咱們前腳殺了,後腳就會有人把消息告訴其他壇主,如果讓他們知道了,咱們每過一個地方,就會死一個壇主,那麼他們一定意識到你是在秋後算賬,那麼他們一定會因為恐懼而跟我們拚個魚死網破,我知道林風你不在乎跟他們打,但是你身後的兄弟可不是每人都有你這樣的身手。”馮天說。
林風皺了皺眉頭,心想也是,他不可能自己跑遍全世界去殺那些壇主,那麼他就隻能以走貨或者慰問的形式,去各個分壇看看,如果這麼一來,自己就必須帶很多隨行的兄弟,暗殺還好,他可以自己解決,如果是火拚……隻怕這些兄弟未必都能全須全引的回來,他可不想再看到有人死了。
李大壯邊嗑著瓜子邊出主意,說什麼要設計讓分壇的壇主們都來總壇,然後給他們來個一勺燴,在總壇弄死他們,這樣不用到處跑了,還省心。
馮天搖搖頭:“他們不是傻子,這個時候請他們來總壇,他們一定會不敢來,到時候如果來的人不全,照樣會遇到剛才的問題,沒有被殺的壇主,會在分壇扯旗造反。”
李大壯一翻白眼,沒了主意,於是便繼續嗑他的瓜子。
林風皺著眉頭想著,一時間也是想不出什麼好主意,於是愁容滿麵的看著李大壯嗑瓜子。
“要不這樣,咱們還是出去,名義上是借走貨的機會,去慰問一下哥分壇的兄弟,實際上……咱們還是殺人。”馮天說。
林風一皺眉,不明白馮天的意思。
“殺人是殺人,不過不能是你殺,要大壯來幹。”馮天一笑。
李大壯一聽讓他幹這事兒,於是來勁兒了,他抬起頭盯著馮天,當然手裏的瓜子還是沒有放下。
林風不太明白他殺跟李大壯殺能有什麼區別。
馮天解釋道:“這區別可就大了,你在明麵兒上挨個分壇去慰問,而李大壯可以在暗地裏以不一樣的順序去刺殺這些壇主,雖然這也是刺殺,但是卻能很好是洗脫你的嫌疑,從時間上空間上你都沒有作案的機會,那麼分壇的人就不可能懷疑你,就算是懷疑你了,也不能僅僅因為這些事兒就起事反叛啊。”馮天說。
林風瞪大了眼睛,他真不知道馮天腦子裏怎麼會有這麼多主意,難道他天天看兵書?
“對啊,我人在東麵正慰問呢,突然西麵的分壇傳來被刺殺的消息,那就明顯不是我幹的啊。我說天哥你腦子是不是天天琢磨著怎麼玩兒人啊,怎麼這麼好使呢?”林風笑罵了一句。
李大壯一聽就覺得有意思,他把瓜子一扔,舉雙手讚同。
李大壯現在早就突破了凝氣期的第三重,而且經過林風的指點。李大壯也已經開始修煉‘吞天指’,如今的李大壯可是凝氣四重巔峰期的高手,這樣的李大壯是讓林風能放一百個心的,分壇的那些菜鳥,沒有人是李大壯的對手。
“當然,咱們不止要這麼做,為了徹底洗脫你的嫌疑,咱們可以安排李大壯對你進行一次假刺殺,這樣一來,所謂的刺殺就相當於是針對整個洪門的了,由此也就可以徹底將分壇壇主們的視聽混淆了。”馮天對著林風說。
林風看了一眼李大壯,而李大成此時也正壞笑著在看林風。
“你是不是一直想找機會跟我練練呢?”林風挑著眉頭問。
李大壯微微一笑,也不說話,卻給了個不服氣的表情。
見到此狀,林風跟馮天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對了,天哥這次你還跟我們去吧,就當是環球旅行了。”林風對馮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