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看出了許瓊兒的疑問,他告訴許瓊兒,他跟李大壯就沒有以師徒相稱,現在互為兄弟,也挺好。
許瓊兒一臉糾結的看著林風,她覺得林風在忽悠她。
“哎呀你就放心吧,反正你是目的就是要學會防身的技能對吧,隻要我讓你達到目的不就完了,不要在乎那些虛無縹緲的名頭啦。”林風笑著解釋道。
林風說著便把李大壯叫了過來。
“找我有事兒?”李大壯一進門便直接問。
李峰指了指許瓊兒,告訴李大壯要給送給他一個徒弟。
“她?”李大壯一指許瓊兒,一臉的質疑。
一見李大壯的這種表情,許瓊兒立馬就不高興了。
“怎麼滴李大壯?你是覺得我不配做你徒弟嗎?”許瓊兒雙手一插小蠻腰,一臉驕橫的說。
李大壯趕忙擺手,說自己隻是沒想到而已。
許瓊兒一撇嘴,便不再理李大壯,而李大壯則委屈的看向林風。
“行了,別鬧了,這樣把,李大壯當初我是怎麼教你的,你就怎麼教她,如果她受不了或者偷懶不願意練,那你就告訴我,到時候我會讓她離開。”林風對著李大壯說。
許瓊兒一聽心裏突然緊張了起來,原來拜師才算第一步,聽林風的意思,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而且如果表現不好還會被‘勸退’,許瓊兒一皺眉,有些擔心。
“怎麼害怕了?還是後悔了?”林風看到許瓊兒的表情後,笑著問。
“開玩笑,我怎麼會害怕。我就是奔著受苦來的,隻要能學到東西,我不怕吃苦。”許瓊兒好不容易才成功拜師,當然不會才剛開始就打退堂鼓。
李大壯在一旁說起了風涼話,讓許瓊兒要是害怕了,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到時要是被累傻了,可怨不得別人。
許瓊兒哼的一聲撇了李大壯一樣,沒有多說什麼。
“行了,你們去吧,我還有事兒。”林風擺了擺手,讓兩個人都下去了。
之後的日子裏,許瓊兒每日都會跟著李大壯去公園苦練,可是不管她多麼努力,終歸由於資質平庸,連吸納靈氣都做不到。
林風忙著洪門的事兒,自然沒有心思多管她。
在林風的心裏一直有一個結,那就是當初跟著王文一起偷洪門錢的那些人,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各分壇的壇主也都消停了下來,但是林風始終覺得這是個禍患,因為那些壇主此刻之所以聽命於他,完全是因為忌憚他的實力,如果哪一天他離開了洪門,或者武力全無,那麼這些家夥非但不會守在他身邊保護他,而且還會趁機要了他的命。
所以思來想去,林風還是覺得把所有參與此事的人都處理掉,然後把那些分壇的壇主,都換成自己的心腹,以絕後患。
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林風自殺了劉春生之後,培植起來的那個新壇主解元,一直對他忠心耿耿,惟命是從,他覺得這樣的人他用著順手又省心,而且他可以完全放心的把分壇的所有事宜都交到解元手裏,而林風希望那一百零八個分壇都能這樣才好。
林風打定主意便叫來馮天和李大壯一起商議。
當聽到林風說打算幹那些分壇的人,馮天沉吟了起來:“恩,現在洪門確實穩定多了,不過你現在處理這種事兒,也還是宜小不宜大。”
林風一皺眉問馮天什麼意思。
“你看啊,雖然洪門的總壇穩定了,整個洪門也運行順暢了,但是那個名單上,可是涉及了七八十位壇主,這可是占了洪門一多半人。如果這麼多人你都要一一清算,那麼勢必會讓他們再次抱起團來反抗你,這麼一來,就是你個人能力再厲害,處理這麼大規模的反叛,也會讓洪門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馮天分析道。
林風點了點頭,覺得馮天說的有理。
李大壯在一旁嗑瓜子磕的那叫一個爽,他根本沒有聽他們的說話,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那種動腦子的人,他隻要知道個結果,然後按著林風說的去辦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