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生皺著眉不說話,他沒有必要惹怒林風,但是在林風沒有拿到真實證據之前,他也不會多說什麼。
林風見劉春生不撒嘴,便回頭跟身邊的馮天說了一聲:“看到沒,他是真能憋啊。”林風說著指了指劉春生。
劉春生哈哈大笑了起來:“林先生,要是有什麼話,您就直說,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的用話找便宜。”
劉春生見林風一直不說真題,卻總是左一句右一句的損人,便猜林風一定是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在詐他。
林風說了聲好,然後哈哈笑了起來。
“你都這麼要求了,我要是再不說點兒什麼,還真就整不服你了,這樣,我從一開始說起怎麼樣?”林風笑著把他跟馮天分析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在林風看來,他打上洪門,趕走幫主殺死長老,想做新幫主,但是因為初來乍到,所以對幫裏的事兒均不熟悉,所以在他站穩腳跟之前的這段時間,是最有機可乘是時候,所以在林風命王文聯係眾分壇的壇主時,他們便密謀了詭計,就是讓林風離開總壇去懲戒不聽話的分壇主,而王文則留守總壇,伺機卷走總壇的財物,當林風一行來到京州後,劉春生接到王文的消息,並且迫不及待的要邀請林風第二天就參加他的所謂餐宴,就是因為他們怕夜場夢多,想盡量早的做完這一票,當然劉春生今天請客完全不是為了跟林風幹仗,而是為了拖延時間,所以他才會一直不打不和的這麼拖遝著,而且被林風損了半天也都不生氣。
林風說完拿出了一根煙,他拿打火機點著煙,屋裏寂靜極了,似乎都能聽得打火機火苗燃燒的聲音。
劉春生咽了口吐沫,他沒想到林風竟然說的分毫不差。
“他是怎麼知道的?這事兒隻有那些壇主和王文知道啊?王文肯定不敢把這事兒抖出來,難道是有哪個壇主叛變了?”劉春生心裏琢磨著,臉上早帶出像來。
林風看著劉春生,笑了起來,這一下讓劉春生更慌張了。
“一直聽說你是個聰明人,我還以為你是個人精,沒想到,竟然會做出這種傻事兒,你沒覺得自己被涮了嗎?”林風問。
劉春生聽後一愣,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他被林風給涮了,原來林風真的是在詐他。
“你……”劉春生用手一指林風,他有點兒想說髒話。
林風啪的一下把劉春生指著他的手打開,然後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我什麼我?我說的不是我,是王文和那幫分壇的壇主。”林風像看個笑話一樣的看著劉春生。
劉春生依然不明白,他皺著眉頭,想不通林風是什麼意思。
“那,我來給你分析一下,你看我剛當上幫主不久,勢必會先想辦法樹立威信,所以按常理說,不管是哪個分壇不服我,我都會禦駕親征,而根本不在乎這個分壇是不是華國的,而你們認為的你劉春生是華國的,所以我就會更容易離開洪門,這種想法是大錯特錯的,”林風分析道。
劉春生想了想,到確實是這麼回事兒,可是這也不能表明他就是被涮了啊,於是他依然皺著眉。
“所以這本來誰幹都可以的苦差事,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非你莫屬,可是你忘了一點,我可是幹掉了龍遊、高龍和慶天雷的人,所以我的能力有多麼恐怖你應該能想到,以你手上的這點兒菜逼,是根本對付不了我的,可能你覺得我是僥幸贏了他們三個,可是龍遊能力最弱,如果贏他是僥幸的話,還說得過去,但是高龍和慶天雷,可不是憑僥幸就能贏了,所以麵對我,你劉春生一點兒活的希望都沒有,而你卻傻了吧唧了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林風說著往椅子的靠背上一倚,翹起了二郎腿。
劉春生知道林風的厲害,但是他從沒想過跟林風打,所以便覺得林風也不會打他,可是當林風知道了他是在跟林風耍心眼後,會不會出手殺人呢?劉春生有些不敢確定。
“我……我沒想……沒想跟你打起。”劉春生說話開始有些結巴,很明顯他的心裏防線已經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