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壯殺死王文後,抬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王文的心腹。
林風曾經囑咐過他,現在治理洪門必須嚴苛一些,因為之前的那位無能的少幫主管理的太寬鬆了,這才導致手底下這麼多的分壇都要反叛他,長老們也都無視他,所以他們現在必須對這些人嚴苛點兒,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手下的本分。
李大壯看了看那幾個人,心裏歎了口氣,心想:誰讓你們在這個節骨眼上犯錯呢,我們正打算嚴打呢,你們就迫不及待的要跟著你們的老主子來以身試法,這可怪不了我們了,隻能怪你們自己點兒太背了。”
李大壯雙腿一使勁,腳下生風,不到一秒的時間,他就來到了那幾個人的身旁,那幾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李大壯一拳一個給解決掉了。
解決掉這些人後,李大壯找到了鑰匙和筆記本,然後又看了一眼被自己處死的這些人,搖了搖頭便走掉了。
李大壯邊往外走邊給馮天打電話,他把所有的事兒都告訴了馮天,並且讓馮天放心,目前為止,洪門還都在他李大壯的掌控之中。
馮天放下電話後,心裏開始琢磨整個事情的原委,他嘴角一撇,來到了林風身邊。
“林幫主,有個事兒要跟您單獨說一下。”當著外人的麵兒,馮天還是要給林風麵子的。
林風看了一眼馮天,見他眼神似乎頗有深意,於是便轉身跟馮天來到了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
“什麼事兒?是總壇那邊有動靜了嗎?”林風問。
馮天點了點,把他推測的所有事兒都跟林風說了一遍,然後又把李大壯發過來的鬧事兒者的名單給林風看了看,裏麵果然有劉春生。
林風聽完看完之後,微微笑了一下,他點了點頭並告訴馮天,他知道該怎麼做了。
林風扭頭走向劉春生,找了個離後者比較近的地方坐下,然後問:“劉春生,你跟王文是不是挺熟啊?”
其實劉春生的年紀已經不小了,算起了可能比林風的父親還要大,聽林風這麼直呼自己老大的名字,劉春生的那些小弟早都被氣的呼哧呼哧亂喘了起來。
不過劉春生卻似乎並不在意,他微笑著說:“到沒有很熟,畢竟我是行武出身,而王文是一介書生,我們說不到一起去。”
遇到王文的問題,劉春生明顯有些緊張,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雖然並不太明顯,但是還是林風捕捉到了。
林風心裏暗罵:你個老不死的,竟然還敢跟我玩兒心眼兒。
“哦?那要是不熟的話,分贓的話容易出問題哦。”林風壞笑了一下。
劉春生一聽就楞了,他聽著這話似乎是另有所指,但是又不敢明問,最可氣的他還沒膽子跟林風生氣,於是他便猶猶豫豫的尷尬在了那裏。
“難道是暴露了?不可能啊,事情不是進展的挺順利的嗎?剛才我還跟王文通電話呢啊。”劉春生腦袋急速的想著,他覺得林風一定是在詐他。
林風一直在盯著劉春生,他見劉春生微微楞了那麼一下,便知道這事兒該怎麼玩兒了。
“林先生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我跟王文沒有交集,哪來的什麼分贓啊。”劉春生說話的時候沒有看林風,而是把眼神躲到了別處。
林風嘿嘿一笑,他知道劉春生心虛,於是把身體向劉春生這邊靠了靠,臉跟李春生的距離縮短到了三十公分之內。
“怎麼?你是真沒想明白,還是在裝傻啊?”林風故意模棱兩可的問了一句。
劉春生把身體向遠處躲了躲,然後說:“我是真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林風嘿嘿一笑,收回了身子,然後端起劉春生身邊的茶杯喝了一口,他擔心劉春生給他準備的茶有毒,所有就喝了一口他的,畢竟劉春生不會毒他自己。
“不見棺材不落淚,我本來以為你是個爽快的人,沒想到磨磨唧唧,也是個愛耍賴的家夥。”林風邊喝茶邊說。